陆怀亭难得听他用这种失控
语气说话，愣
下，轻声道：“
知道，你会在下个更大利益面前因为要和女人结婚然后赶走。”
“……你说什
？”余琛冷下脸，心底发冷，“已经离婚，哪有什女人？未来只有你。”
陆怀亭沉默两秒，低声道：“假，除柳澄媛，还有很多张澄媛，李澄媛……她们都有可能是你未来。”
余琛咽咽，伸手将他推到墙上，脸寒意道：“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吗？如果真要和别人结婚为什要离婚？”
陆怀亭语气有些无奈和温柔，他仍然因为情绪在发抖，心底却因为晚饭后吃药物而平静，“因为她没有给你更大利益。”
陆怀亭会告诉他事情经过，抱怨也行。
空气滞顿瞬间，陆怀亭低低地笑下，摇摇头，“怎会是别人问题呢？都是问题，知道，你是不是就是想听这个？”
余琛怔怔，当即就要反驳，陆怀亭却道：“对不起，这样只会装可怜人浪费许总和你给机会。”
“……”余琛有瞬间甚至没听懂他在说什，“你在说什？谁说你装可怜？”
“不用别人说。”陆怀亭抬起袖子给自己擦擦脸，他眼泪直流，心口痛得厉害，明明不是自己想流泪，身体却不听使唤。
余琛闻言像是被他狠狠抽棍子，心脏痛得他忍不住弓起背，试图缓解自己痛楚，声音几乎是从颤抖嘴唇迸出，“不要利益，只是因为爱你，你真不知道吗？”
陆怀亭听着这句话，思维难得努力跟上意识，促使他第时间就明白余琛意思。
但是他只是漠然地看着余琛，看他痛得直不起身，无动于衷。
“爱你，你听不见吗？”余琛颤声道，他伸手去抓陆怀亭手，这人向很乖，从来都不挣扎，也就任由他抓握着。
陆怀亭眨眨眼，低下头去，他听见，但是那又怎
余琛心尖疼得难受，想要帮他擦眼泪，陆怀亭却避开他手，继续说道：“知道你是因为得病才会同情，妈妈死之后还失去小猫，听起来是有点可怜呢。”他自嘲地笑下，有些神经质地看着余琛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装出来，和从前样，为骗取你喜欢。”
“独占欲这强，这会粘人，你最讨厌这种人吧？”陆怀亭朝他笑笑，那许久不见真诚笑容，笑得眉眼都微微弯起。
余琛愣，“没有同情……”
陆怀亭打断他道：“是同情吧，你人生规划里又没有，难道不是迟早要把赶走吗？没关系，今天会自己走。”
“谁让你走？！”余琛被他堵得火大，直插不上嘴，听他说些乱七八糟话，“谁说人生规划没有你？如果没有你话为什要离婚？离婚很好玩吗？你知道柳澄媛带给利益有多大吗？可是她欺负你，是因为你才放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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