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难受。
小猫都犯困地打起呼噜,窝进沙发里。
陆怀亭给余琛发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他甚至给魏西发消息,因为那天余琛是和魏西在起。
魏西也没有回复他。
墙上挂钟走针声叠着往耳畔钻,陆怀亭终于忍不住给余琛拨电话过去。
余花花歪着脑袋看他,“喵~”
“小孩子不懂,爸爸抱。”陆怀亭将手机揣进口袋,单手将猫猫捞上来。
小猫龇牙咧嘴地扑腾,被陆怀亭抱着蹭蹭脑袋,“花花乖,爸爸想花花。”
小猫哈他下,逗得陆怀亭微微眯起眼,眼底失落与丧意淡些。
还好有只小猫陪着自己。
大约过半分钟,陆怀亭又发来句:[明天记得回家。]
那期盼太深,透过图片,透过话语。
余琛看眼就觉得心被人握紧,他实在不喜欢这感觉,便将陆怀亭消息框删个干净。
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早,陆怀亭以去医院复诊为由和同事换天班,小猫今天也格外活泼,清早便从猫窝里翻出来咬陆怀亭裤腿。
天,陆怀亭终于将翻糖蛋糕做出来,他还借着色素面团捏好几个小摆件。
他没做第二天便当,因为知道余琛明天会回家来,他便将家里又打扫收拾遍,早早上床准备睡觉。
躺会儿,他摸出手机来忍不住发个朋友圈,只有张图,是他摆放在蛋糕上小摆件。
两个小男孩,是他和余琛。
两只小猫,是花花和勾勾。
他想质问余琛在忙什?为什这样避着自己?就算是分手……那也要,说声。
更何况,他还答应自己要回家
为余琛找天借口,陆怀亭已经将午饭变成晚饭,做满满桌子菜,从他认识余琛以来,余琛喜欢吃菜便都在桌上。
还有那个巨大、半人高翻糖蛋糕,被他用灯光修饰,在夜色里显得温暖和熙。
陆怀亭坐在饭桌前,他只开小壁灯,暗黄灯光散在四周,在他脸上投下片阴影。
他找不到借口。
他等得很着急,很心慌。
陆怀亭边拾掇家里食材边思索着做些什菜好,他手要到明天才能拆石膏,这段时间用单手虽然慢些,但是也算习惯。
随意做个煎蛋饼做早餐,他想着余琛可能给他回消息,便折回卧室去拿手机。
余花花跟在他身后,小爪子勾着陆怀亭裤脚不放。
陆怀亭低头看着手机,还是没有消息。
“唉。”他失落地叹口气,脸色苍白地笑笑,“花花,你看他,好像苦衷都要成真呢。”
他很喜欢自己做这四个小玩意儿,欢喜之意透过图片映在余琛心上。
余琛指尖悬在图片上,有刹那想要给陆怀亭打电话,他被那只叫勾勾猫勾起丝过往回忆。
僵持半晌,倒是陆怀亭先发消息来。
[已经凌晨啦,祝们鱼鱼新岁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好俗。余琛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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