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他啊。”
“怎会有这样人呢,让人看着就想紧紧拥抱着,像珍贵宝石。”
医生闻言笑道:“听你语气,她定是个很棒姑娘。”
陆怀亭眨下眼,“是男人,喜欢人是个男人。”
医生只顿顿,还是笑着道:“你喜欢话,什样人都可以,不必有太大负担。”
正是因为。
深重浓烈自厌恶感涌上来,陆怀亭眨眨眼,“现在想想,她如果丢掉会过得更好,是小时候太过自私,故意在她面前装可怜。”
“什装可怜?”
“也没什,念书时候直被欺负,其实也习惯,妈妈没空管,受伤自己包扎就好,但是那次被人从二楼楼梯推下去,虽然爬起来……但是回家之后直在吐,被妈妈发现。”陆怀亭回想下,“也不是很严重,轻微脑震荡而已,但是选择告诉她,被人欺负。”
医生连忙道:“这是对,这并不是自私,你要知道你那时候只是个小孩子。”
感觉到过往惧意。
医生道:“害怕什?”
陆怀亭抿抿唇:“害怕被妈妈丢掉。”
“……为什?”
“因为妈妈恨。”
陆怀亭轻轻点头,“嗯。”
医生问道:“听你话你们应该感情很好,能冒昧问句,今后你和他有什打算吗?”
陆怀亭半晌没发出声音,他时之间甚至没能理解这句话意思。
医生换种问法,“虽然性向不是法律问题,但是在大众眼中这是个社会问题,你们小众群体面临困境比普遍性伴侣要多。”
陆怀亭默两秒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提过任何对怨恨。”陆怀亭抬手摸下鼻子,低声道:“如果她那时候就走,会比现在要幸福很多。”
“这种事情是未知,不能确保其中准确性,也许她并不会比现在幸福。”医生道。
陆怀亭沉默会儿,“后来又遇见个人,在被欺负时候救。”
医生缓缓神色,浅浅笑下,“是什样人呢?”
陆怀亭回忆着初次见到余琛场景,嘴角带着丝丝缕缕笑意,声音不由温柔起来,“像是真正活着人,十分灿烂,像是春天风样温柔,但是接近又会觉得是冬日里太阳,很温暖。”
阳光下黄色小花愈发明亮,落在陆怀亭眼中。
“她是为才留下来,如果她丢掉离开这里,没有人知道她曾经丈夫是谁,但是带上,大家都知道,是‘强*犯儿子’,未来‘强*犯’。”说到这里陆怀亭自嘲地撇下嘴角,“如果是,也会恨。”
“曾经在半梦半醒里听见她在哭,她在痛恨,甚至明明白白地告诉过,她因为过得非常痛苦,想要杀。”
医生迟疑两秒,轻轻说道:“……可是她并没有不是吗?她为你忍下来。”
陆怀亭“嗯”声,“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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