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绒微微皱眉有些疑惑。
监控能出什问题?他和严邂对视眼,换衣服去物业。
像是知道他们疑惑,刚进来物业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谢先生,们查看今天那个时间段所有监控,但是没有找到是哪户扔下来。”
“保温杯掉下来位置是监控死角,如果稍微往外厘米,就能拍到。”
结果就是因为差这点,保温杯完全查不到,他们中午时候去附近楼栋挨家
他转过身将棉签扔在垃圾桶里:“去调监控吗?查出来是谁?”
谢绒摇摇头:“物业正在查,就先回来。”
“应该下午就能有结果。”
高空抛物这种事情谢绒倒是不相信物业会包庇。
贺厌听见后也没说什,只是开口:“下午陪你起去看。”
不过……严邂手上好冰啊,他心里漫无目想着,直到严邂收回棉签,看着眼前细微伤口有些碍眼:
“再贴个创口贴吧。”
谢绒看不见有多严重,下意识点点头,就被个微凉东西贴在脖颈上。
“这两天早中晚都消毒次。”
“来帮你。”
“怎点感觉也没有?”
“伤口比较小。”
贺厌垂下眼,眼瞳深冷,在谢绒还想要再触碰时,制止他。
“不要用手碰,先消毒。”
医药箱里工具倒是很齐全,贺厌拿棉签在耳后轻轻擦擦,在谢绒表情有些难受时心下软。
医药箱在哪儿?”
谢绒指指手边位置。
严邂走过去弯腰拿出药箱来,示意谢绒坐在沙发上。
“真没事。”
他眨眨眼,对上严邂眼神时却莫名顿,最终还是乖乖转过身。
“好啊。”
谢绒点点头。
下午时候,物业那边就打电话过来。
“不好意思谢先生。”
“监控这边有点儿问题,您下午要不过来趟?”
对方也是为他好,谢绒当然不会不识好歹。
“谢谢。”
“要是没有你肯定看不见。”
他忍不住看着严邂笑下,觉得对方好像总是在帮他。
坐在沙发上青年眼神单纯毫无防备,看着贺厌好像在看什很欣喜人样。叫贺厌难得有些不自在。
“先忍忍。”
谢绒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砸伤时候他都没有感觉,这会儿反倒是有些疼。
酥酥麻麻疼痛感在耳后浮现,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轮椅,却想起来自己是坐在沙发上,指尖只能随意地攥紧绵软垫子。
严邂刚刚洗完澡,头发上清冽香气还萦绕在鼻尖。
谢绒微微有些尴尬,刚才没发现,因为上药姿势两人离得实在是太近,呼吸似乎都能触碰到。
耳后确实是没有砸到,但是在擦过时候被保温杯碎片划伤点,没有出血,所以谢绒才没有感觉。
他伸手在细小划痕上按按。
“疼吗?”
谢绒轻“嘶”下,有些疑惑地伸手摸摸。
“难道真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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