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鸦长睫微微颤,苏长音这下终于被闹醒,缓缓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
洞开窗外呼呼灌着冷风,他呆坐在床上,面容惺忪,半神魂还坠在梦中。
“哟!还当叶庄做什那神秘!”外头有人大步迈进来,见苏长音眉梢扬,“原来是金屋藏娇。”
来人是耶律旬。
他似乎是心情不错,背着双手意气风发,眼角眉梢携着笑意,就差吹
苏长音眉间松,被扰得不安意识又沉入睡梦中。
不过今日大概是老天爷和他作对似,没过多久门外又有动静。
“如歌王可在?”
道掐着嗓子沙哑矫揉声在门口响起,是内宫阉人,见没人回应,脚步声踱进来,随后在榻前停住,“哎哟哟!这里头竟还躺着个!”
苏长音皱皱眉,虚无睡梦中感觉到上方有诡异探究视线在脸上徘徊,令人心生反感。
外头似乎打起来,阵令人齿寒皮肉骨用力撞击沉闷声响,势如雷霆迅猛,声急促过声,竟是有来有回、不相上下。
“年纪不大,身手倒利落!把面具摘下,倒要你看看你长什样子!”那人似乎被激起血性,语调狠辣,出手更猛烈,然而几秒过后,那打斗声骤然停住,那嚣张声音变成十分错愕,失声喊道:“……姑娘!何苦故作男声!”
静默,空气瞬间凝固……
三秒之后——
零三怒道:“把、面、具、还、!!”
苏长音闲来无事,干脆撰写起医书,边回忆自己在后世学医学知识,边将这个朝代学术上漏洞进行筛选修整,闲暇时喝茶看书,倒也怡然惬意。
这日午时,他如往常挨着炭火,拢着薄被躺在榻上小憩,睡得正昏沉间,朦朦胧胧间忽听外头出传来阵吵闹声,像是有什人在说话,犹如隔雾看花般听得不真切。
其中道嚣张粗犷声音十分熟悉——
“放进去,有事找你家主子!”
苏长音没有被吵醒,眉尖微蹙,不耐地翻个身。
“……模样但倒是十分面生。”
那人自言自语。
“出来!你是哪个宫内侍!”叱责声响起,“竟敢擅闯朝廷重地!”
探究似眼神立刻收回去,那人几步跑出去,谄笑道:“咱家是奉命来给如歌王捎个口信……无意冒犯,这点银子给大哥喝酒……”
声音渐远。
“小王凭本事抢面具,凭什还你!”那人顿下,纵声大笑,“有本事自己来拿!”
笑声渐远,竟是跑。
“站住!”
零三拔腿追上去。
终于安静。
零三冷冰冰声音在门口响起,音量压在喉咙底,“主子在刑堂,阁下稍后再来。”
“那进去等他……你拦做什?!”声音十分不爽。
“主子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他这隔间何时如此神秘,竟然连小王进去都不得?”那人声音冷,“给小王闪开!”
最后字携带怒意,凌厉破空声乍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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