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伤条后腿,好在伤口并不深,苏长音给它上药之后好好包扎,又喂他吃些肉糜,小豹子十分乖巧,全程懒洋洋点也没有挣扎。
好不容易忙完,就见长吉进来禀报,说苏高章已经送走客人,正等着苏长音去用膳。
苏长音点点头,想想,拿着请柬去向自家老爹知会声。
苏高章撂下筷子,脸诧异:“曹时荣?你怎与他扯上关系?!”
苏长音将方才发生事情原原本本说遍。
它气得扭过身子,将头埋进苏长音怀中,懒得再看眼前煞笔。
苏长音颇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面对自己迷弟,到底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聊阵。
直到那些跟随学子再三提醒,曹时荣这才叫恋恋不舍地终止话题:“今日得见师兄实乃大喜事,只是不巧学生还得先去拜会祭酒,无法与师兄畅所欲言。”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方请柬,“秋闱之后,与学中许多学子将在青城山处山庄举办诗宴,师兄不妨到此聚。”
苏长音想想,接过拜帖,答道:“倘若那日得空,必会亲临。”
对自己态度,恭敬中带着孺慕、亲近中带着景仰,苏长音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他迷弟啊!
想到这里,苏长音瞬间就找到自己定位,同时对曹时荣立刻多几分好感,连被冒犯也没放在心上,笑着说道:“无妨,已退学两年,新进学子不认识也是理所当然。”
“小子不懂事,回去必好生管教。”曹时荣说道,“当年临近殿试,院中诸人皆猜测师兄必定荣登金榜,谁料师兄忽然退学销声匿迹,不知师兄如今何去何从?”
苏长音撸把怀中小豹子,笑道:“无心官场,如今也不过在常生院拜太医闲职罢。”
曹时荣闻言,神色动容,立刻肃然起敬称赞道:“师兄果然非比常人,视功名利禄如粪土,淡泊明志,颇有圣贤之风,当为吾辈之楷模!”
苏高章微微皱眉,伸手捋捋胡须,沉吟着没有说话。
“怎?可是这人有什问题?”苏长音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这倒也不是。”苏高章瞥他眼,“你可知道四大世家?”
苏长音点点头。
京城中各大势
曹时荣喜不自胜:“那便期待师兄莅临。”
说罢,终于步三回头地走。
直到他们身影消失不见,苏长音这才松口气,心中忍不住感慨声,果然无论是哪个朝代,当偶像都不是容易事情。
此时苏长音还只是当曹时荣是自己个普通学弟,更不知道所谓诗宴意味着什。
眼见曹时荣等人走远,他便抱着小豹子进屋给它医治疗。
好家伙,简直刷上八倍滤镜。
苏长音有些招架不住。
但曹时荣并没有就此罢休,瞧见苏长音怀里豹子,爱屋及乌,又开始吹起彩虹屁:“就连师兄养猫儿也如此威风凛凛!”
豹子:“……”
这个人好像有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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