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预感好像要成真。
叶庄脸上神情瞬间冷下来,锐利目光直视着他:“卫公子所言何意?”
“什意思还要说吗?!”卫风忽然上前两步,抬手指着苏长音,情绪激动大吼起来,“肯定就是你!所有切都是你做,害父亲自在先,与叶庄狼狈为*逃脱罪名,昨日在流芳楼被拆穿后怀恨在心,回来后这才设计偷走父亲首级!”
苏长音瞪他眼,十分恼怒:“你到底哪只眼睛看见!王爷就在这儿,无凭无据,小
若是平时,依着苏长音向来息事宁人性子,多半会当做看不见,但如今发生这多事,他也不是没脾气,顿时睁着眼睛瞪回去!
看什看!老虎不发威当是病猫啊!
昨天账还没和你算呢!
叶庄令众人免礼,扫公冶慕眼,朝灵堂扬扬下颚。
“唉。”公冶慕叹口气,终于露出个苦逼社畜被迫上岗苦笑,掩着口鼻上前检查下棺材内尸身,过好会儿才回来对叶庄说道,“看创口,应当是钝器所为,刀横切,时间应该是昨晚深夜,能有条件做到,十有八九应当是王府内人。”
卫府静悄悄,不见丝活气,就连偶尔路过下人脸上都带着愁苦之意。
顺着熟悉路线走到灵堂,遥遥就见前面乌泱泱挤满人,哭声震天。
苏长音举目看去,只见声音最大是个穿着华服身贵气妇人,正由卫风半掺着伏跪棺材边,神情悲戚地哭得歇斯底里,在她身后还跪着大片妇人幼童,看样子应该就是卫严其余妾室与庶出子女。、
除此之外,灵堂供桌边立着道熟悉身影,对方身着赭紫织纹长袍,苍老面容带着几分哀恸,正是丞相卫春明无疑。
公冶慕口中啧啧有声:“哭这惨,看来来得不是时候。”
说罢,又问旁卫夫人:“卫大人灵堂夜间可有人看守?”
卫夫人被卫风搀扶着立在旁,捻着帕子抹眼泪,摇摇头说:“并没有,只有与几位妾室晨暮打点,到夜间各自回去歇息,这里也就无人。”
公冶慕摊摊手,“这就难办,凶手是在昨夜动手,今儿个早这里又叫你们群人来往糟蹋,只怕什线索都没。”
“还要什线索?!”卫风阴恻恻笑起来,“凶手就在眼前,没想到堂堂王爷没想到竟然也会包庇凶犯。”
苏长音:“……”
苏长音这才发现公冶慕竟然是天生笑脸。
这愁云惨雾气氛下,他脸上笑容半点没有变化,依旧是那欢脱轻快,不禁有些佩服。
真不愧是大理寺人,心脏都特别强大。
叶庄到来令现场小小骚动阵,卫春明急忙上前见礼,紧接着是卫夫人及其家眷。
就在这时,苏长音忽然感觉到道尖锐视线刺过来,顿时背脊凉,连忙转头看去,就见卫风站在角落处,紧握拳头脸色难看瞪着自己,眼眸中布满可怖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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