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方面出在她继父身上。他……怎
说呢？……他糟蹋
她。”
“你说
是真吗？”
“千真万确。至于斯通身上发生事，你应该知道。”
她确知道。警方认为，在城堡岩镇他至少牵涉四起强*案，另外还有两起强*未遂。或许克利夫斯米尔斯发生起强*谋杀案跟他也有关系。这起案子警方不太确定，但是格温迪对此深信不疑。
“斯通已经盯你很多年，格温迪，他死有应得。是他杀斯特里特先生，不是按钮盒杀。”
下来，下嘴唇像弹簧坏掉百叶窗样。他尖叫——透着惊讶？痛苦？抑或既惊讶又痛苦？她不知道——牙齿从腐烂牙床上崩落。下巴松动，跌到胸前；脖子裂开，发出令人恐怖撕裂声。脸颊脱落，化作两道脓水，仿佛腐烂帆布。
“
不知道他是否下地狱，但他肯定是腐烂。”格温迪说。她推开咖啡蛋糕。她吃不下去。
“说说你是怎做？”他问道，“告诉。你肯定思考得很快。”
“不知道有没有思考。直想是不是按钮盒在代替思考。”
她希望他能回应，但他没有回应。于是她继续说下去。
她根本听不进去。她想起平时不愿去想事。“告诉警察，哈里阻止弗朗基强*，然后他们打斗起来，哈里被杀，弗朗基跑。猜警方仍然在寻找弗朗基下落。把盒子和银币藏在化妆台里。本来想着把高跟鞋蘸上哈里血，以便解释……头上……但是做不到。后来，根本没人关注这个细节。警方认为弗朗基带着凶器跑。”
法里斯先生点点头。“这绝对不能算是圆满结局，但已经是最理想结局。”
格温迪脸上露出痛苦笑容，看起来她远不止二十二岁。“被你说得这乐观。好像是圣人格温迪样。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没有给这个臭盒子，事情就不会是这样。”
“如果李·哈维·奥斯
“闭上眼睛，边想象着弗朗基消失，边又按下红色按钮。尽力集中精神，当睁开眼睛时，发现衣柜里只剩下哈里。”她惊奇地摇头，“起作用。”
“当然起作用。”法里斯先生说，“红色按钮……怎说呢？功能很丰富。是，就是这样。但是十年来，你只按几次，说明你意志力和自制力都很强。要向你致敬。”他端起牛奶示意。
“哪怕只按次，都嫌太多。”她说，“是制造琼斯镇惨案。”
“你太高估自己。”他尖刻地说，“吉姆·琼斯才是罪魁祸首。这个所谓救世主简直就是个过街老鼠。他是个偏执狂、恋母狂，脑子里充满各种致命妄想。还有你朋友奥利芙，知道你直对她死感到内疚，但是向你保证，实情并非如此。用你话说，奥利芙有问题。”
她惊诧地看着他。她生活，他到底偷窥多少？他是不是像变态（就像弗朗基·斯通）样翻看她内裤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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