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程峰扳过来，陈卓乖乖任他摆弄，只是胳膊依然紧紧盖在眼睛上不好意思松开。程峰
嘴唇有点黏，刚吃
糖，于是吻过什
地方都会伸舌再舔
下。像舍不得那种味道。
牛奶味，陈卓还记得。
靠……
身体开始轻微颤抖，被他舔过腹部下意识绷紧，再绷紧点。直到有战栗感觉。
牛仔裤和内裤都被扯下来，腿被掰开。
见他进来，陈卓仍趴着，只往床里面挪挪身子腾出半边空地儿然后指着计算机屏幕上效果图给他看，含糖，口齿不清问他怎样怎样，这摆不错吧？
画！
程峰脱外套，也撂腿跪上去趴在他身旁。习惯性伸手去兜里摸烟，还没碰到，陈卓已经把嘴里吮棒棒糖掏出来塞到他嘴里，挺无辜地眨巴眼，再继续比划手势跟他兴致勃勃讲解那图怎怎地，还有桌子在淘宝上面搜款比外面划算多，而且是同城现在下单明天就能到货……
程峰没看计算机屏幕也没打断他，只叼着那根已被陈卓吃去半也不知道什口味棒棒糖，侧头看着他表情丰富脸和说个不停嘴唇。
舌头慢慢舔着糖。
嘴里苦涩烟味被冲淡些许。
啊，……天天吃！绝对绝对要把这四年亏份儿全都给吃回来！
程峰靠在车门上低头咬着烟，没开口。小孩儿说毕业还回来，还想吃他做XXX。四年之后是怎个情况他不愿多想，也不敢想。
他能想就是他现下能做。
都做。没。
店子转手时候马翼倒没跟他嬉皮笑脸，只不过这小子正经说出来话也像放屁。马翼说峰哥，难得看你发回疯啊，妈，比强！值！
房里似乎很安静，他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明显呼吸却听不见程峰声音，然而太过于尖
大概是他眼神太露骨，陈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讷讷咽进肚子里。跪坐在床上，有点无措地抓抓头，迟疑着放下来，又捏下被子。
耳根上点晕红迅速泛开。
他没敢再看程峰，却翻身趴在被子堆上将脸扎进胳膊里，手已经从胸腹跟床单缝隙间点点挤下去自己拉开牛仔裤拉链，然后两腿相互蹭蹭，再蹭，将裤子往下蹬脱点。
露出白色内裤包裹小半个屁股。
窗外雨下得劈里啪啦，陈卓声音捂在被子里几乎听不清：……、下午两点钟有课……
程峰说等你家丫头会叫爸爸，你也值。
烟抽完也没见人下来，程峰锁好店门，上楼。
二楼空间比下面要大得多，从浴室到书房到卧室算得上应俱全，就是个字，乱。地板上扔书啊垫子什就不说，床上被子也已经扯开跟枕头衣服揉作团，陈卓正趴在上面聚精会神地上网。嘴里咬根棒棒糖。
上身赤着，皮肤上冲完澡水珠子还没擦干净，头发也是湿。就下面套条松垮牛仔裤，拉链拉半还没扣扣子。
程峰打开空调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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