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水总算开口：
昨天……丢人
吧？
陈卓说是啊，喝完酒没钱付账，被人扒衣服当抵押呢，把你们学校和咱中国人民解放军
面子都给丢光。
刘清水
笑就又憋不住咳嗽，说滚蛋，你TM就瞎掰吧你！
陈卓也笑，然后问涛子呢，跟神仙姐姐浪漫去？
刘清水说什
神仙姐姐啊，人当他是凯子钓
刘清水叹气：也没想来，可走不啊，衣服都让恶人扒下来撸跑总不能光身子出去吧，不要脸还要命呢，大年三十前夕冻死在街头那老子多划不来。
陈卓笑：谁那没眼力啊，不知道你身上现在最不值钱就是你那套破军装？哦，内裤还值几个钱，不过抢内裤，那恶人也太傻B吧？
刘清水也笑：可不就是傻B吗……
嗓音低哑，笑会儿没忍住还有点咳嗽。安静等他咳完，陈卓才又开口问：感冒？
那边时没声。
手托过刘清水脑袋搁自己腿上，手把自个儿毛衣下摆往迷迷瞪瞪刘清水手里塞，嘴里说这儿呢这儿呢，逮错人！往这儿看，来，说你不认脸也得会认体格吧……
等他转移目标，才示意陈卓，赶紧撤！
陈卓下半又回头叮嘱：喂，到记得帮他冲个澡，最好是把牙也刷下，你要是这脏兮兮就给他扔床上他醒非跟你急，知道不？
王波涛说你再啰嗦把他扔半道上信不信？
火气莫名大，陈卓很识时务半句话没说立马跳下车。第二天上午打刘清水电话还是没开机，下午，倒是刘清水先给他打过来。
陈卓苦笑：要感冒也该是涛子感冒吧，那冷，满街瞎转找你大半夜，羽绒服也借你盖半宿，怕你酒醒又跑出去疯玩连跟女朋友约会都带上你，是这意思吧？说错没？……扒衣服，操，你还真没骂错啊这人是有够傻B！你抽风，搞得们都跟你块儿犯傻！
那边仍没答话。
陈卓也闭嘴，他很想继续告诉刘清水你小子昨晚上又哭鼻子知道，不是以前那样死要面子硬忍着怕被人看到脆弱倔强而是真肆无忌惮哭出声来那种。因为你喝醉啊。
所以再怎没形象，都没关系。被们看到，也没关系。
……
昨晚事儿只字没提，只聊些杂七杂八譬如过年去哪玩，什地方又有什新娱乐项目试营业之类。完陈卓问，你在家还是在外面？
刘清水懒洋洋说XX酒店，正泡温泉池子里给你打电话呢。
听他语气没什异样，陈卓略放心，随即笑：喂喂你也太不够意思吧，自己享受都不叫上！
刘清水说那也得你能来啊，看你现在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都跟表哥腻块儿……
他说得自然，那边陈卓暗骂自己没脑子往枪口上撞，赶紧转移话题说哎你跟谁起呢，别告诉你个人啊。不等他答，陈卓又忽然顿悟：XX酒店……不是那什闻莺姐姐住地方嘛，你怎跑那去？……陪涛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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