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法仅仅只是想法,晃,就很快没影。考完后第志愿仍毫不犹豫填Z
陈卓听得有点儿发怔。
他以前确是这跟爸妈表过态,除那学校本身牛B之外,那座城市繁华热闹好玩也是吸引他主因之,长这大,还没机会出过省呢。
老妈感叹说等把你读书这事儿给,也就算是完成任务……唉不对,还有娶媳妇儿呢,哎唷这辈子真是操不完心啊!
陈卓赶紧把耳机塞上,脑袋埋得低低反复摆弄MP3。
三十晚上他个人蹲在台阶上看别家属小孩儿在外面放大半夜烟花,五颜六色不带声儿那种。老爸他们那基地里不准放带响炮仗。
挣下,尽管外头天已经黑透仍紧张拽把身上毛衣下摆:哎裤子……
跟程峰道跌滚在床上时再没开口说话机会,被他抱着也伸手抱住他赤裸背跟他纠缠舔吻,皮肤韧实,灼热,没干透水珠子湿凉。
手掌粗糙炙烫,两腿被掰开按压在身侧床单上无法动弹。被摸弄,被持续进入,那里是怎被点点撑开,又是怎把程峰欲望点点吞含进去,全都巨细无遗。尽收眼底。
陈卓动不只能仰躺着望他,有点可怜兮兮皱皱眉,像忍耐。脸色随程峰动作逐渐变得越发潮红起来,呼吸急促。
喉头剧烈滚动,忽然咬牙将脸别到边,喉咙里带点哽咽地低叫:让起来,不……不舒服……
爸妈在屋里看春晚,电视声音有点大,不知道谁演小品反正只听着底下笑声不断。还有老妈乐呵呵大嗓门也听得清楚。
刚吃饺子,老爸亲手包,味道很好。
陈卓仍蹲在台阶上看那几个小孩儿在那蹦来跳去点爆竹,各色各样烟花在冬夜里四散迸开,缤纷绚亮。他溜进屋去拿老爸手机出来想给程峰打电话,想问他晚上吃饺子没,买炮仗放没。
那晚信号不好,打很久也没打通。
都说高三最后那几个月是人生中最暗无天日几个月,陈卓倒没太觉得,该吃吃该睡睡,该怎学还怎学,甚至悄悄想着要是到时候发挥不好考砸,那就在本市找所学校读算。
腿被迫分开到极限,灯光下彻底,bao露在程峰眼前姿势让他有种快要喘不过气错觉。不是疼,到底是什他也搞不清楚。
也许,也许只是受不被程峰这赤裸裸看。
今年春节老爸回不来,于是老妈干脆包裹收带陈卓块儿坐长途上他爸那边过年去。
陈卓没说,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情愿。前几天就跟程峰说好三十晚上在院子里放炮仗,轰他个大半夜,不睡觉。
老妈喜滋滋说早点儿过去好,你爸已经托他老战友找人给你把学校都联系好,得过去请人吃个饭道个谢去。你不是直想考Z大吗,人可是为你这事儿辛苦跑大弯路子,你啊到时候可得给好好考,分数不说考多高吧起码也不能落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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