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没动，由着他在他肩上磨
会儿牙，忽然两手钳
陈卓被他箍得有点喘不上气，屁股上也火辣辣
疼，被又小又紧泳裤包着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使劲咬啊咬。
手还能动，于是颇费力地慢慢往后摸过去想抚慰
下可怜屁股。鼻子被迫压在程峰肩上，呼吸间尽是熟悉汗味烟味和机油味。这才想到，程峰应该是收工就直接过来。
不知怎
身上就不自觉松劲，也不那硬拧，甚至还主动稍微往前挤挤。
沉默大约杯可乐时间那久，程峰再开口时语声已柔缓许多，低声说：车子不长眼，就算是
车也不例外，懂吗？下次别犯浑。
陈卓怔会儿才听明白他说什，有点懊恼又挫败感觉，又莫名心软。心想冤不冤啊，这不是怕黑灯瞎火你看不到才自个儿跑过去……
拼命挣动，嘴唇倒是死咬着不出声。渐渐，也不挣扎，只趴在车前盖上埋着头声不响掉眼泪。感觉程峰似乎停手，只是手掌仍覆着没动，也没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停，反正屁股已经痛到发麻，碰碰，就难受得要命。
听见程峰在身后沉声开口：……说，下次再不敢。
只稍微走神下，屁股上就被用力再拍拍，没刚才那重可也足够他疼得全身哆嗦。眼泪啪嗒掉在车前盖上，哽咽说：下、下次……再不敢……
嘴上说着，心里压根儿就不知道程峰到底发哪门子火，也压根儿就没明白到底"再不敢"什。却也很清楚，这时候程峰最好别惹。
能感觉到箍着他手臂越发收紧，像是松开就再没。
陈卓终于抬手抱抱他腰，鼻子仍埋在他肩上有点闷闷"嗯"声，然后闷闷说：爸……爸都没打过屁股呢……
这事儿要换别人他绝对扁到他猪头！虽然黑灯瞎火虽然没外人看到，可毕竟事关男人面子和……和……
操！关键是疼啊……
陈卓龇牙咧嘴地在他肩上拿牙齿使劲儿蹭蹭。今天程峰穿不是背心，是件无袖T恤，颜色嘛刚才在灯光明亮商店里就没能辨认出来，反正看上去跟底下工作服裤子差不多。
没见他这声色俱厉过，对旁人没有，对自己更没有。
被他伸手拽起来时候，陈卓很想死倔着不动。真是……太TM丢人！心里又迷茫又委屈又憋屈，做梦都没想过，长这大还会被人打屁股，还是被程峰打，还……还下手那重……
奈何情势比人强。在反抗无果之后，被程峰捏住肩膀强行转过来逼着与他对视，陈卓身上没法动，眼睛却始终低垂着盯地面，说什也不肯乖乖看他。
周遭安静，熄车灯江滩底下片黝黑，除头顶上稀稀落落几点星光遥远又模糊，闪烁不定。
僵持几秒之后，程峰伸手将他拉进怀里用力抱紧，手掌撸着他脑袋使劲儿摁在肩头上，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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