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嘀咕：搞什
啊……
咬着面包搭公交车到
学校门口，刚好撞见刘清水正从摩托车后座上跳下来，脸热得红扑扑
。
陈卓肩上挎着背包
手面包手可乐，看眼刘清水，再看眼前面那头盔戴得严严实实那人。也没怎在意，腮帮子鼓鼓嚼着面包问刘清水：车坏啦？第次看你坐摩啊。
刘清水听就乐，点头说：那是，摩便宜！
听他这说陈卓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再回头看，那人仍跨在摩托车上从头盔底下笑吟吟瞧他：表妹……
又有点闷闷。怎就走啊……
轻手轻脚地摸下楼，瞄见看护大妈正在厨房里忙活，还能闻到汤锅香味儿飘过来。不知道为什陈卓居然有些心虚，像是生怕被人看出点什来，直觉伸手摸摸脸，再拽拽穿戴整齐衣服。
最后干脆贴着墙根儿往外挪啊挪，挪到大门口然后溜烟跑。
边跑还边踉跄着回手揉屁股。
打电话给刘清水，问他在哪儿，上午课去没。
轻吸气，鼻子眼睛都皱块儿。
靠……
苦着脸小心翼翼伸手去后面，试试，又不知道该揉腰还是揉屁股，最后干脆抓起枕头，把脑袋埋里面使劲儿揉揉脸。蹭到泛红。
昨晚到底几点钟睡他也搞不清楚，只知道跟程峰在浴室里耗很久。地上全是水，光裸膝盖跪在地上直抵着，有点疼还有点发颤。两腿分开，胳膊半撑着被程峰从后面进入时，那种难言酥涨感觉让陈卓腰都软。
急促喘息声在关水浴室里格外清晰。
陈卓口面包噎住。
冷不防个篮球飞过来砰下正好砸摩托车油箱上，弹起来，差点打着马翼鼻梁。
身球衣汗津津王波涛跑过来，酷酷地把抄过马翼手上篮球，酷酷扔下句"不好意思
刘清水说太热去什去啊，放假那老太太连空调都舍不得开可是受够，妈说，赶明儿再换老师到家里来单开算……哎要不你也起啊？
说完立马又补上句：钱来出！
陈卓笑着说谢，念旧。
挂电话前又问：喂，那下午课你去不去啊？
没等到回音，那边啪下像是手机掉在地上，随后就是嘀嘀阵忙音，断。
陈卓全身都湿透，伏在水淋淋地砖上被他次次顶到快撑不住，断续着呻吟。最后几乎是有点迷乱反复低叫：表哥，表哥……
腰被程峰手臂揽着，紧靠着他，整个身子已经丝力气都没。
垂下头，亲眼看着混白浊水流从膝盖底下淌过去，那种湿润*靡颜色和味道，还有最后程峰嘴唇直贴在他湿淋淋背上那种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楚。
不过最后是怎回房间已经压根儿没印象。
陈卓捂会儿枕头，直到呼吸困难有点喘不上气才把脑袋露出来，心想幸好程峰已经走，不然他估计得在这枕头里捂到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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