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翻身滚到程峰身上，手里还揪着毯子边边没放，胡乱往上扯，这回把自个儿和程峰道都给捂进去
。脑袋抵着程峰赤裸
胸口，毯子拉过脑袋，蒙住。然后手脚并用努力地点点往下挪。
被他隔着内裤不知是用嘴还是用手碰碰已经半硬顶端，像试
陈卓倏屁股跌坐在水淋淋地上，身冷汗地松口气。
套着那件大大黑T恤摸回到房间，骤然冷气扑面让他忍不住打个寒战。灯已经关，电视还开着，白荧荧微光映着墙边床能看见程峰脸朝里趴在枕头上，没动，像是睡着样。
陈卓紧张仍半点也没减，从门口小心翼翼摸到床边再轻手轻脚爬上床，膝盖跪在床沿上稍微往里挪点，再挪点，直到碰上程峰光裸结实背。
喉咙发紧，咽口水都快咽不下去。察觉到他似乎想要翻身动作时，陈卓慌得几乎是用扑把抓过床边薄毯子飞快捂到自个儿身上，连脑袋都蒙得严严实实。在他身旁埋头趴着，密不透风。
感觉程峰身子紧挨着他，好像也趴着，呼吸间热热气息就醺在他耳朵边上。没碰他，只隔条薄薄毯子和他低声说话：阿卓？
乐，边拉开门走到阳台上。
屋里屋外温差很大。里面清爽凉快，阳台上闷热。
听浴室里传来水声哗啦响，陈卓趴在阳台栏杆上慢慢咽着嘴里可乐，看楼下院子里树影婆娑。偶尔会冒出阵单调刺耳知叫，嘈杂过后，再寂静。像世界都睡着。
陈卓捏着手里空空可乐罐子有点怔忡。
直到浴室门打开，程峰穿着内裤从里面出来时身上和头发都还在湿漉漉往下滴水，像是没擦干，又像是根本就没擦。陈卓听见动静迅速回头看他眼，仍趴着，手里还在下下地捏那个可乐罐子捏得啪啪响。
陈卓蒙在毯子里不吭声。
程峰似乎笑，声更低，带点慰哄意味：里面很热……
是很热。陈卓觉得脸都快滴血。
过会儿没听见声音，陈卓忍不住往上拱拱露出半个脑袋，眼睛微微瞟到旁见程峰正目不转睛看他，隔很近，偏头就能亲到距离。电视上明暗变幻光线映点在程峰脸上，时模糊时清晰。
陈卓看得有点呆住。
忽然就觉得脸有点发烫。跑过去把空罐子往程峰手里塞，含糊说"热死
也冲个澡啊"，跟他擦身而过竟没敢再看他，低头冲进浴室然后砰关上门。
里面热腾腾带点香皂味儿雾气还没散。
陈卓觉得脸上更热，几乎是有点仓促三两下扒光身上衣服。还没等缓过气儿来就听见门被轻轻拍两下。
陈卓心里猛哆嗦，整个人都快僵掉站那儿动不敢动，手上还紧紧抓着刚脱下来裤子。满脑子飘来撞去就句话：怎
办怎办……还没准备好！
听见程峰在门外问：衣服要不要？给你搭外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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