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泽重新回到桌前,继续吃米粉。沈夏河得意极,心情也愉悦不少,风卷残云般开心吃早餐。
顾逸泽将米粉里牛肉夹出来,放到沈夏河碗里,“小河,你多吃点肉。”
“哼!”沈夏河立马气鼓鼓道,“不要!”
沈夏河又把牛肉夹回给顾逸泽,还小气扒拉端着碗挪到边,离顾逸泽远远。
因为沈夏河屁股太痛,他只能斜坐在椅子上,歪着身体,顾逸泽看在眼里,愈发愧疚。
日上三竿之时,顾逸泽总算洗完床单晾好在后院。
外婆从集市买回热乎包子和米粉,进门就招呼沈夏河跟顾逸泽吃早餐。
两个人坐在方桌前沉默无言,各吃各。
顾逸泽时不时看眼沈夏河,看他表情以此来判断他心情。
外婆去后院洗衣服,突然大声喊道:“小河啊!你们洗床单啦!怎瓶洗衣液都用光呢!”
沈夏河见到顾逸泽那处地方,脸顿时红,推开他:“离远点!”
“你没事吧?”顾逸泽眼里浮起丝担忧。
沈夏河扶着腰,慢慢撑着床沿站起来,两腿打颤:“气死,顾逸泽,你气死!”
顾逸泽像个犯错小孩,怕他摔倒又不敢碰他,只得默默跟在旁,准备随时搀扶。
那床单被套都被搞脏,沈夏河简直没眼看,他翻箱倒柜找衣服,颐指气使道:“你还不去把床单洗!外婆看到会怎想!”
“今天回去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顾逸泽担心地问。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沈夏河痛死,只要这痛不减轻,他气就消不下去。
两人吃完早餐,沈夏河趴在床上玩会手机,顾逸泽去帮外婆干点活,然后收拾收拾,就载着沈夏河回家。
跟外婆告别完后,沈夏河终于呼口气,不用装没事人样。
他将副驾驶座位调平,背对着顾逸泽侧躺下来,言不发。
沈夏河似乎等很久,立马大声回应道:“外婆!是顾逸泽用光!”
接着就听到外婆在后院嘀嘀咕咕声音:“怎用这多呢,真是太浪费,哎,平时每天都只用点点呢,怎能这浪费呢……哎,年轻人真是不懂节约……”
顾逸泽放下筷子,跑到后院承认错误:“外婆,,不知道怎用,现在去买新。”
“不用啦,外婆下午还要去集市,再买,”外婆笑道,“你呀,以后用什东西都要节约知道吗?”
“知道,外婆。”
“哦,好。”顾逸泽随便穿套衣服,就抱着脏兮兮床单被套往院子里去。
沈夏河在房间忍着剧痛点点穿好衣服,站在窗户边朝后院看,忍俊不禁。
顾逸泽极少自己动手洗衣服,外婆家只有盆子和搓衣板,顾逸泽不会用搓衣板,那大个人只能蹲在个小盆子前,手搓床单。
而且每搓个地方,就倒点洗衣液,整瓶洗衣液不过片刻就见底。
你就等着被外婆骂吧!沈夏河心里贱兮兮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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