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知道答案而已。”
“……
没认真想过。”
“
“难道你想就只和他两个人过
辈子吗？”
“……这件事情之后再说吧。”尤金抬起手拍
拍卡尔
肩膀，胡乱地带过这个话题。佐拉对他露出个满是歉意微笑，肖则缓慢地低下头。
……
当晚，卡尔家四口人在尤金家住下。等到睡觉时间，尤金和肖躺在卧室床上，两堵墙壁之外，卡尔震天鼾声依旧清晰可闻。
想要在心里发出声无奈叹息，如是声音却真响在耳边。肖在他身边翻个身，转向背对他那边。
女孩用手掌去接自己眼泪。尤金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地摸摸。
“虽然卡尔在你眼里是很不完美大人，但是确信，他非常非常爱你。”
……
安抚好小姑娘，尤金拉开门，感觉像是迎面撞上堵墙。
高大卡尔站在门外，眼睛和鼻尖都是红通通，唇上嘴角胡须泛着湿漉漉光，尤金并没办法判断那是啤酒还是眼泪。轻轻地带上身后门，尤金无奈地拍拍老人背：“行，卡尔，这不像你。”
们主动地选择它。”
“所以你看，大人其实也是种很懦弱存在。”
女孩泪水还是吧嗒吧嗒地掉，其中愤怒成分却在慢慢地被酸楚所代替。
良久她问他：“那你为什
和他们不样？”
尤金深吸口气，试着笑下：“……因为和你很像，是个特别难以往前走人。”
“肖？”尤金侧过头看看他，伸出手去碰对方手臂。“怎吗？”
生化人沉默会儿，转向他方向，伸出手，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这样姿势让尤金脸贴上肖胸口。他想抬头去看肖表情，对方却轻轻地按着他头。
“尤金。”他听到肖问。“你想要孩子吗？”
尤金身体顿顿：“为什突然这问？”
卡尔摇着头，开口时鼻音很重：“……不如你，尤金。在为人父母方面，糊涂得很。之前教育佐拉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好好，还要喝啤酒吗？这回不拦你。”尤金扭头去看餐厅方向。肖将米娜扛在肩膀上，原本正在和佐拉聊天，现在却和他对上视线。
“不，说真，尤金。你会是个很好父亲。”卡尔声音少见地认真起来。“你和高戈样，会养出出色又正直孩子。”
肖看着他们方向。
“你也……要三十五吧？该是认真考虑下。”
“你说那场战争，是打过。到现在还会时不时想起当时事情来。”
“但是身边人，从来没有催促走出去。”
“他只是直陪着，告诉他明白感觉。告诉可以花任何想花时间在这上面。”
“所以明白，想要让个人真往前走，你需要不是催促，而是理解。”
“希望能稍微帮助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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