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毫无动摇地回应着:“是,将军。”
尤金头脑有瞬空白。没有想到事到如今,那个无所知,仅仅身为亲卫约书亚都要被卷入战火和遗产里来。女将身周定是到无人可用,又走投无路境地。但是那又怎样呢?就算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她还在努力。
眼泪毫无预兆地从尤金眼睛里滚落,他皱着眉,用压低声音,艰难地说出自己最后请求:“请你为联盟民众战斗到最后吧,将军。”
……这是他能够相信,唯希望。
他老师从军二十余载,是矿区和平民骄傲,是高洁不屈联盟之矛。然而她也是在巨峰之巅孤独死守唯人,秉持着这那点最微弱不过正义之火,与盘根交错腐败与官僚苦苦对抗挣扎。
白衣人为尤金右手臂做包扎,然后将他解绑。夏日阳光从刑讯室外透进来,这是再好不过天气,让刚刚发生切看起来仿佛不真实噩梦。
尤金站起来走向室外。在他眼前,伊戈尔所乘飞行器拔地而起,不知道将驶往何方。
尤金低头看看自己还残留着细微针孔肘弯,步步向外走出去。随着身后建筑越来越远,他迈出步伐频率也越来越快,直至飞奔起来。再次停下脚步时,他平静表情早已出现裂痕,此时牙关咬得死紧,侧脸凸出条平直竖线。
太阳穴处青筋跳得生疼,在出离愤怒中,尤金从身后掏出直没有被伊戈尔搜走终端。
“给转接将军,给现在就转接将军!!”他朝着自己终端怒吼着。
伊戈尔放弃她,因为她所谓无能和弱小。然而不该是这样,尤金想。这样星火愈加渺小,你便更应化为饲身于星火干柴,相信它,驰援它,让它在漫长黑夜中划出耀眼光亮,纵然在最后仅仅是燃尽成道没有残余烟灰。
因为它是好。因为它是没有灯火弱者,所能仰仗最后点光明。
“谢谢你,帕尔默。”诺尔斯声音平静而醇厚
瞬间接起通话约书亚只迟疑秒,就忠实地将自己终端递出去。这两人此时必定是在起,尤金这才得以在数秒后便听到熟悉女声。
“帕尔默。”他老师叫他名字。
“将军,将军……”耳边是对方如往常声音,他喉头却在突然间哽住。尤金在自己脸上胡乱地抹把,然后五十,以最快语速清楚地复述伊戈尔向他说明内情。
“阻止他们,将军,求求你……不能让他们这下去……”他难以解释自己此时所体会到绝望与无助——通过这方无甚重量终端,他正在为那些对未来无所知,以千万计数民众乞求着:“们只能靠你,将军,做些什……”
听筒那头是极其短暂沉默,然后尤金听到女将声音拉远些,然后对着身边人低声说句:“……你都记下来吗,罗斯柴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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