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
身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
认识。”
尤金这
说。
“他很早之前就不在
。”
“是吗。”肖敏锐地感觉到尤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也因此没有再接着发问——他对于前主人好奇心如此之低，根本无所谓迪特里希究竟想把他当成谁替身。
“应该感谢他对毫无兴趣，所以吃到第
餐饭，吻到第个人才是和你。仔细想想，第次出门，就是去你公寓见你。”
肖语气听起来自然又平静，像是没有被这样过往影响到什。
尤金摇摇头，叹口气：“他太任性。虽然现在说没有什意义，但是人总该为自己决定负责，他从开始就不应该把你买下来。”
肖笑出声：“别这说，可是很感谢他让遇到你。”
……除此之外，他对迪特里希感受再无其他。
。开始是因为他不想探听迪特里希隐私，后来则是因为觉得尴尬而已。
就算迪特里希对于肖态度再怎冷漠，他再怎无法想象这两个人之前关系，迪特里希依旧是肖名义上主人。他从未对迪特里希产生过嫉妒心情，却依旧无法回避已经发生事实。
肖垂下眼睛，给出自己回答。
“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差吧。”
他回想下自己在阿尔宁宅邸日子。尤金之前对于这座庄园描述很准确，那确实像是座硕大牢笼。
他试着转动下身体，果不其然地感受到阵眩晕。这样感觉和所谓健康毫无干系，只不过是系统在用拟人方式提醒他他能源已经完全见底。肖不想在尤金面前陷入失去意识休眠，因
毕竟迪特里希对他厌恶如此明显，他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发现自己是个错误。
在次醉酒之后，迪特里希甚至跟他说过：
“你和想要切都是相反。”
“你永远不会是席格。”
这是肖第次反刍迪特里希这句发言。在思考片刻之后，他随意地把这个问题抛出来：“你认识个叫席格人吗？”
在迪特里希不在他身边时候，他活动范围只有间门窗紧闭寝室。偌大房间里，会活动只有他和座华美座钟，但他们效用几乎样，那就是当件漂亮，少有人看摆设。
他只需要，也只能做件事情，就是等待他主人叫他过去。
迪特里希实际上不曾和他亲近过。最靠近次，是对方捏着他下巴，用几乎贴在起距离，仔细地审视着他脸。彼时他还以为对方要吻自己，激动得像条终于获得主人注意狗。
肖其实不是很想回忆那些日子。很多事情想起来就让他觉得恶心，只是他厌恶不是迪特里希，而是当时自己。
他无法否认自己曾经有过动物般奴性，举动只为取悦和讨好他名义上主人。而他主人因为厌恶他非人部分，甚至不会和他起用餐，抑或与他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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