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
那个眼神之后，肖迟
……这是尤金应对他过往请求时
表情。
他们关系曾经从这样场景中开始。
他熟知那之后尤金表情变换——他记得对方眼神是如何慢慢地软化下来，卸去推拒力气，在黑暗里被他静静地抱着，安静地亲吻。
在玻璃墙另
边，赞恩边对着尤金说什
，边笑得眯起眼睛。尤金大概没有觉得那些句子很好笑，但仍旧礼貌地跟着扯扯嘴角。
然后赞恩举起两根手指放到唇边，像是要求什。尤金脸上出现犹豫神色，却依旧伸出手，向赞恩递去自己烟盒。
那是种可以听得出笑意声音。
——而6号永远不会用这样声音和他对话。
尤金伸出手，终于抬眼看向面前微笑着赞恩。
……
目睹尤金伤害自己天分之后，在尤金迟迟没有回来此刻，肖感受到种浅薄不安。
方面，他对于七年前发生系列意外依旧抱有怀疑，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立场去探究，如果真调查下去，对现在又有什意义。
至于肖……
肖并不是个需要解决问题。他自己态度和状态才是问题。
尤金抬起左手，放在昨天肖留下亲吻额前。
……面对着幻觉般触感和余温，再想想已经做出决定，他会觉得自己处境有些危险。
根烟被交到赞恩手上，另根烟留在尤金指间。
赞恩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金属打火机，拇指翻转出小簇火焰。尤金将烟凑近唇边，微微地低下头，靠近火焰所在。
烟尾慢慢地燃起，垂下金色眼睛里映着火光，像是熔炼后流动金子，带着些遥远，肖无法触及暖意。
赞恩没有等尤金抬起头，便以同样姿势靠上去。明明灭灭两个红点挨得很近，像是个暧昧吻。
肖看着尤金身体明显地僵硬下，然后抬眼看向赞恩。
他说服自己，只是想去这舰上各处走走，并不是真要去寻找尤金——却依旧走向尤金最可能出现场景和位置。
而现在，隔着堵透明障壁，肖在望着他人类。
尤金背靠着他所对墙壁，正侧过头和赞恩交谈。
他曾经很熟悉尤金这样表情。
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带着些困惑和无措，在明白自己想要东西之前，已经先步露出微笑。明明需要更多时间自处，却依然将自己摆到无法应对处境之中。
尤金摇摇头，伸手去探裤子口袋里火柴盒。它向来被他装在右边，现在要用左手去拿，总归还是有些别扭。
吸烟室门在这时打开，尤金下意识地看眼，捏着火柴盒手抖，就那落在地上。
颈后肌肉开始变得僵硬，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弯下腰去捡刚才落下东西。有人先他步将盒子拾起来，递到他面前。
他时没有去接。
“……这不想看到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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