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仿佛要抽空他情绪空洞感似乎又要泛上来,尤金抬起右手,下意识地在自己左肩膀上按按。不知为何,这样动作让他莫名地冷静些。
……在七年前,阿妮卡和她同为守门人恋人伊戈尔被女将派出去执行项高保密层级任务。具体任务内容尤金并没有被告知,然而在数天之后,女将面色沉重地向他们通告,两个人军牌已经被找到,其上回报信息已不再包含他们体征。
三将之下特殊部队都有着特殊定制军牌,和他们注射
是夜。
尤金坐在法夏——或者说是阿妮卡面前,向她道个歉。
“……不是想避开你。”尤金声音比往常低些:“只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你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死。”
“所以是在什时候,怎死去?”法夏似乎并没有被这样信息所动摇,琥珀色眼睛依然沉静:“可以话,请你多告诉些关于事情吧。”
尤金深吸口气,想要在不涉及遗产范围内,简单地解释阿妮卡过去。然而仔细想,这似乎是个绕不过去话题。
罗勒对肖安排,声音却没有太多起伏:“船长给你临时战斗员身份,以后你能自由出入舰上绝大多数地方。”
肖微微地睁大眼睛。能得到这样对待,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那……也有可能和你起工作吗?”他实在是个太过有礼貌生化人,不知道要用什动词来指代星盗们活计。
尤金回避着他此时眼神,点点头:“……应该。”
难言安心感在此刻涌向生化人胸口,驱散之前盘踞在那里,仿佛就要腐烂化脓感情。他像是自深渊中重新找到立足之处旅人,又争取来些可以向前跋涉时间。
因为阿妮卡也是许过愿人,而“天真祝福”对于阿妮卡身体改造不会因为失忆而消失。
他看向阿妮卡曲线分明,却被包覆得分外严实身体。对于个需要足够灵活度来持鞭人来说,她手上裹着近乎于累赘缠手,甚至要缠到指尖。这种种细节,都表明现在阿妮卡清楚地明白着自己异样。
——在许愿过后,阿妮卡付出代价,是让自己血液变作剧毒。
这样代价看似怪异,但在事实另面,是和她同时许愿恋人,在许愿后变作只能以人血为食怪物。
“天真祝福”向许愿者赋予恶意如此深重,可笑在当时竟然没能阻止魔障他。
肖眼神在瞬间软化。他看看尤金,又看看手上枪,无声地长出口气,仿佛重新获得神明眷顾罪人。
而在生化人为这意外展开而由衷庆幸同时,尤金沉默地卸下手中枪支还未击出子弹。
他心知肚明,待到切结束时候,他现在给予肖所有错误希望,都会反噬成伤害对方伤痕。
然后在他看到对方眼里痛意时候,反馈给他自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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