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到
张落在地上
照片。
照片上有不少弯折痕迹，边角上还带着血。上面印着人粗粗看并不特别熟悉，但是回想下，约书亚依旧认出这张脸。
他把照片捡起来递回去，往后看看尤金病房方向，然后把肖扯到边，表情满是困惑：“……你为什
会有6号照片？”
生化人脸上看不出表情，听到他话，低头看眼手中照片，然后才缓慢地开口：“这个人叫6号吗？”
“6号是他代号，
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约书亚迟疑道：“他是尤金过去在军队里搭档。”
这个男人其实是个非常好相处人，平时派闲散，很少提什要求，也不会轻易地动怒。然而在极少数他认定东西之上，谁都无法将他劝服。从相识十二年经历来看，约书亚也知道自己话说出去毫无用处，偏偏又忍不住不说，到最后还会因为预料之中拒绝而难过。
总觉得有点卑微。
尤金脸上疲态已经到掩饰不住程度，约书亚乖巧地止住自己话头，站起身，准备从角落里把那捧百合也并带走。
“放着吧。”
约书亚看着床上尤金。
会退赛。”
“你是为什要做到这种地步？”约书亚把拳头捏紧：“如果你这喜欢他，给你订做个模样不行吗？他甚至都不是你生化人啊？”
“可能是因为不服气吧。”尤金看着约书亚，眼神说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从来没能保护好谁，现在特别想证明下自己。”
“尤金……”
“看在是伤员份上，这个话题能暂时不提吗？”
肖点点头，把那张照片放进裤子口袋。
“不管你是从哪里拿到这个，还是不要把这个拿给尤金看比较好。”约书亚大概是想弥补之前迁怒于肖事，好心地提醒道。
“为什？”
约书亚露出有些纠结表情，到最后豁出去般地猛地抓抓头发：“他过世很久。而且……这虽然只是猜测，但他以前似乎和尤金是对。6号出事之后……尤金好像过不是很好。”
对。肖顿顿，消化掉这个词之后，对约书亚
“习惯之后，还挺好闻。”
约书亚很没骨气地开心起来。
离开病房时候，约书亚脚步有些快，踏出门时没有看路，在转角处刚好和人撞个满怀。
……是肖。
肖手上原先拿着几件衣服和杂物，被他撞散落在地上。约书亚还不是很清楚该怎面对这个生化人，只能弯下腰来，边说句抱歉，边低头帮着对方捡东西。
“……”
“后面角斗场上发生什有趣事情吗？讲给听听吧。”
约书亚低下头，眉头皱半天，最后还是说句“好”。
……
约书亚直都清楚明白他和尤金之间地位差。和他们现实生活中身份正相反，在这份友谊中，尤金有着绝对强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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