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是不是想买东西啊？告诉外公，外公有钱。”
外公又抽
双筷子给董灿灿，董灿灿接过筷子摇头：“
好奇嘛……”
“灿灿咱们家不缺钱，点不穷，你婚房你爸妈都给你买好。”
外婆凑到董灿灿耳边跟说悄悄话似地说，其实全桌人都听到，董灿灿惊愕地抬起头，外婆脸得意：“好大
房子呢，在省城，你爸卖两套咱们丰阳门面房才买得起那套，你别急，别看咱们家就这
批发部，小半个城区超市都上咱这儿进货，再说外公外婆退休金还不少，都给咱们灿灿存着呢。”
董灿灿听外婆说得愣愣，他直觉得家人住在批发部楼上，虽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有各自房子，但自己家也只是正常小康，而且爸爸妈妈和他自己都穿得挺朴素，从小到大自己就没穿过班里同学那样名牌，却没想到家里还有别房子，听外婆语气来说大概家里富有程度超乎自己想象。王美希表情无奈：“妈你跟他说这个做什？他要是不好好学习那套房子不给他，租出去。”
董灿灿周日回家，外公外婆宰他们自己养老母鸡带来董灿灿家里吃，说给上高中外孙补脑子。
“他补什脑子？从小到大成绩没出过倒数十名。”
王美希边给董灿灿盛个鸡腿边日常讽刺董灿灿，董灿灿不和妈妈计较，低下头吃鸡腿，鸡肉被炖得很烂，咬就烂，而且十分入味，入口很鲜香，点都没有腥味，董灿灿安静吃完两个鸡翅个鸡腿之后抬起头，看着坐桌大人，终于把在肚子里酝酿晚上问题问出来，慢悠悠地说：“们家年能挣多少钱啊？”
董灿灿嘴上还泛着油亮，四个大人齐齐看向他，似乎对抛出这样问题董灿灿十分陌生，董灿灿舔下嘴角：“们家很穷吗？”
“你问这个干嘛？”
董灿灿小脑瓜子缓慢地计算着什，他虽然笨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这年头房价，丰阳这样四线小城市平也得万左右，省城起码蹦五万去，平就是年赞助费啊！
董灿灿眨眨眼，心脏跳得厉害：“妈，…会好好学习，就是…”
王美希挑下眉看着董灿灿：“就是什？”
“就是觉得这个学校不好，…前两天又被揍，
王美希率先反问，还没等董灿灿回复，外公脸便板：“是不是灿灿要买什你们又不给啊？！灿灿以后问外公要钱。”
王美希差点没翻白眼：“谁不给他买东西啊？买堆乱七八糟东西放家里不用，们哪敢不买？不买你们四个老不得骂死们啊。”
董灿灿眼瞅着妈妈和外公外婆吵起来，作为始作俑者他缓缓将脑袋埋进碗里不再作声。
“你别吃！你说你问这个干嘛？看把你外公外婆急，不知道以为和你爸虐待你！”
王美希把筷子放，伸手抢过董灿灿手里筷子，董灿灿抬起头脸上讪笑：“随便问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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