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灿灿眼睛亮亮地盯着礼霄，礼霄没耐心地将烟蒂扔掉用脚尖碾灭：“随你吧，别再缠着
。”
礼霄这句话不是对着董灿灿说
，他从自行车上跨下来，低着头闷闷地说。董灿灿目光直直地看着礼霄，固执地问：“你亲他们，是因为喜欢他们吗？还是想跟他们上床？总有
样吧？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只跟你上床。”
不专注听是听不出董灿灿声音绷得很紧，礼霄抬头看
眼董灿灿，看到他眼底泛着红，嘴
董灿灿声音细细，有点依赖和撒娇在里头，礼霄充耳不闻地拉着他往外走，董灿灿拧不过礼霄力气只能别别扭扭地跟着礼霄从员工通道走出去。
礼霄跨上自行车，单手撑着车把，将口袋里烟掏出来，单手点火，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董灿灿觉得酷极，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因为礼霄冷冷地看着自己道：“上车。”
董灿灿眨眨眼，执拗地站在原地，两人在不亮舞厅后巷里对视，昏暗灯光将董灿灿剪影隐隐坠坠地包裹着，显得他那
小。
礼霄将烟从嘴里拿出来，问董灿灿：“你什意思？”
董灿灿咽口口水：“送回去之后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理？”
水下意识洒在那男人脸上，拔腿就朝厕所外面跑，跑就撞在个硬硬胸膛上，董灿灿抬起头，就见礼霄目光含着怒意盯着自己。
“礼霄！那个胖子摸！”
董灿灿不管礼霄现在脸上愠色，找到靠山就往礼霄身后躲，抓着礼霄衣襟不撒手，仔细听话他声音里带哭腔和颤抖，虽然在假装勇敢，但第次遇到这样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
礼霄只顿下便看向那胖子，胖子缩缩自己垂下双下巴，欺软怕硬特质十分明显，他朝礼霄憨憨地笑两声：“听小兄弟瞎说呢。”
礼霄没耐心听他说完，蹙着眉转头身把董灿灿拉出厕所，命令道：“站这别动。”
礼霄盯着董灿灿，没有说话，烟头发着荧荧红，灰白烟雾将礼霄脸遮得模糊不清。
“你昨天还亲呢。”
不知道为什，董灿灿就是想说这件事，他把“亲”字咬得很重，似乎想要证明什。
礼霄轻蔑地笑下：“亲人多去，你算老几。”
董灿灿抿紧嘴唇，倏然怔怔，过会儿他又开口：“那你都喜欢他们吗？”
说完礼霄便转身又回厕所，董灿灿伸长脖子往厕所里看也看不到，只听到轻微声“啊”，像是被什堵住嘴样没能大声喊出来，接下来董灿灿就听到水龙头打开声音，很快礼霄便走出来，脸色依然不佳，董灿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觉得自己要被骂。
果然，刚刚走进包厢礼霄就把门关，他转过身来灼灼地盯着董灿灿：“说什？”
董灿灿扁扁嘴：“想尿尿嘛。”
礼霄目光幽深，他伸手扯过董灿灿手臂，沉声道：“走，送你回去。”
“不是不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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