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顶没长眼睛。”
男人放下刀叉，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呆得跟个受惊兔子似
少年，唇角掠过
抹不明显笑，缓慢从嘴里吐出句话：“你不知道自己眼神有多炽热？”
被男人取笑
，林清晏窘迫得低下头，脸颊烧得通红，感觉自己就跟个变态似，暂时忽略顾斐为什
会看穿他内心想法，他小声为自己辩解：
“才没有……”
“只是觉得您长得好看，就……就多看两眼而已。”话刚说出口，林清晏就后悔差点咬着自己舌头，“不，不是好看，就是不经意多看两眼……而已。”
“顾爷，是早餐不合胃口吗？”
沈管家看着自家顾爷那脸严肃又迟迟没有进食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换来是顾爷个凉飕飕眼神。
“很好，您先去忙。”
“好。”
沈管家离开脚步都要比平时快，顾爷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儿，原因是那位叫林清晏少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淡淡黑眼圈看起来也有点明显。
林清晏点点头，稍稍移开视线，没看男人那张距离有点近脸，“还有点不适应，所以没怎睡着。”
他没完全说实话，不适应环境因素只占小部分，更多是上辈子后遗症，他得需要时间去克服。
顾斐对他说话没表示怀疑。
沈管家很快就把早餐端出来，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早餐营养搭配很均衡，有煎蛋热狗和吐司，还有绿色蔬菜，再配上杯牛奶。
林清晏没觉得有什不对劲儿，他抬眸望向对面时候，男人正安静地吃着早餐，动作慢条斯理而优雅。
他感觉自己又犯毛病，无论顾斐干什，他都想盯着看，他绝对没什歪心思，就是觉得很赏心悦目，就跟欣赏艺术品是个道理。
于是便继续。
“小孩儿，你这样盯着看，很犯规。”
带着些许戏谑嗓音冷不丁响起，林清晏惊得手里叉子都掉，对面男人仍然低着头，难不成头顶上长眼睛？
顾斐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所以跟样，以后你想吃什，可以吩咐沈叔。”
他看见对面少年抿唇笑笑，“已经很好，不挑食，跟您样就行。”说完之后，少年便低头吃早餐。
顾斐喜欢看林清晏吃东西模样，少年脸小，吃东西时候腮帮子会微微鼓起，低垂着眼睫轻颤，模样认真又乖巧。
顾斐又想起昨晚在路边遇见林清晏时候，他正坐在长椅上啃着没滋没味馒头，当时顾斐就想把所有好吃都送到他面前。
看着对面正在吃煎蛋少年，顾斐想把自己盘子里煎蛋也给他，他严肃地抿抿唇，最终还是制止这个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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