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来、
他又不知道用什词去描述,想来想去开口:“真清醒。”
有人总认为爱情是奇妙,就好像两个人只要爱上彼此就能定磨合成功,不喜欢习惯全部改变,看不惯举动全部停止,爱情仿佛是神奇魔法,将所有不好都变成好,使所有改变都变得心甘情愿,这样来,连‘爱情’本身都变得诱惑起来。
【因为他爱,所以愿意为改变】
多令人沉醉且迷惑性,古往今来,多少人陷入这种误区。
但江瑜不会,他会永远清醒,连这种思考都不会有。
晏沉顿时嗤声,他轻慢地开口:“抽烟有十几年。”
简单句话,但是两人都懂彼此意思。
戒烟这事不可能。
江瑜应声,神色没有丝毫惊讶,十分平静。
晏沉咬咬烟蒂,偏头看向江瑜,微笑着开口:“宝贝,你就没有什想说,比如讲些‘为戒烟’话?”
地上,他视线懒洋洋扫过有些脏镜面又收回来:“想抽烟。”
但是装烟裤子在地上,不是很想捡——他还在回味刚才刺激,咀嚼着余下欢愉。
江瑜抬手拉开床头柜,取支烟后却没有递给他,晏沉只看到对方夹着香烟,接着把支细细东西塞进去,再将打火机与烟起递过来。
晏沉含住,点燃后吸口,味道和之前有些许不同,变得更平和些,他眯眯眼:“沉香条?”
江瑜应声:“感觉怎样?”
江瑜反倒笑声:“多谢晏少夸奖。”
晏沉又啧声,他拿出手机看看,突然道:“明天雍州省把手要来吉庆新区。”
这点其实和以往有些不同,按照之前习惯,新上任封疆大吏会先去几个工业城市,再去财政大市,像吉庆这种地方,般会排在后面。
江瑜:“嗯,明早大概十点到。”
晏沉下子顿住,他静静地看江瑜几秒,倏地笑:“才明白你今天为什要出院。”
江瑜侧过脸看他眼:“这说你会戒吗?”
晏沉思考瞬,然后诚恳开口:“大概不会。”
这已经成为种习惯,就像是那天生掌控欲样,日积月累之下已经在骨子里根深蒂固,想用外物去改变近乎痴人说梦。
晏沉说之后就看着江瑜,他不想错过对方脸上丝毫神情,但江瑜连哪怕是细微失望和不愉都没有,只是应声,显然是早就清楚这个答案。
晏沉啧声:“你真是”
晏沉又吸口,之前烟草味道浓重,现在阻隔些辛辣味道:“还行。”
他不是很喜欢,但也不是非常排斥。
晏沉突然道:“你觉得这玩意能润肺?”
前几年沉香烟插火时候商家做出各种各样广告,说是可以润肺润喉,分解尼古丁,吹得天花乱坠,恨不得直接说插上这个吸烟都能变成个好事。
江瑜看身边人眼,他看着对方唇边呵出烟雾淡淡开口:“不吸才能润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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