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项链还是手表,戴着时候也就戴着,想摘下也能轻而易举地摘下。
不痛不痒东西。
江瑜轻笑声,他
晏沉懒洋洋地笑笑,他与江瑜起靠在床头,指间烟燃着:“你戴时间比想象中久,不错。”
对于监听对方被发现这件事,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倒开口问道:“听你和你爷爷说,递履历给港城那里央企?”他睨眼,似笑非笑地开口:“本科读金融,硕士学法,两年前博士学位到手,有超过五年管理经验,家庭也够格,所有软性条件硬性条件和潜规则你完全符合。”他轻轻笑,神情喟叹:“去那里待上三五年,再回来后摇身变,最起码是地级市里二把手。”
晏沉拍拍手,神情中带赞扬:“江盛只是个跳板,你改革还是创新,揽权还是放权,都是让你履历锦上添花,这条路铺得够久。”
江瑜面上很随意:“哪里想那些,现在连个经理职位都没有点底气,谁考虑过三五年后事,至于什市里二把手,这些更是没影子事。”他显然是不想多谈这些。
晏沉嗤笑声:“想没想过怎想为位置谋多久,你比清楚。”
“耳朵有些疼。”
左耳又开始出现轰鸣声,额头开始发疼,闷闷仿佛是有人棍子用在敲,他怕疼,但是多年来也习惯,这次越发来势汹汹。
晏沉神色有波动,他慢吞吞地拉开床头柜,从覆着薄灰抽屉里拿出盒药丢过去,江瑜伸手打开床头灯,抹亮色撕破黑暗。
他坐起来垂眼扫过药盒,止疼药,不是常见非甾体内消炎药,而是属于抗焦虑类止痛药物。
他平静地拆来盒子取片,拿过边清水送服下去。
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变大,豆大雨点嘈嘈杂杂地砸在玻璃上,水珠似乎在空中爆开,再扭曲着滑下去,拖出长串湿痕。
窗外夜景越发朦胧,远远看去,像是张画布,明明暗暗迷离光线,细细密密雨珠,房中又安静又吵闹。
江瑜视线落在那端燃起烟上,顶端抹猩红,白烟像是隔道屏障般将两人包围起来,只有身边人呼吸声传来。
他开口,嗓音淡淡:“无论是定位、监听还是录像都可以带,但你要告诉。”说话间,他拿出放在床头柜上手表,这也是晏沉给,这些天也直戴着,刚才洗澡时候摘下来。
晏沉轻轻挑挑眉,神情中有些漫不经心:“这些其实没什意思。”
晏沉视线在江瑜身上微微顿,他目光再重新落在药盒子上,接着扬扬唇:“什时候怀疑?”
从对方向医生说起药物时候他就清楚江瑜在试探,但还是会给准备好药。
江瑜也清楚项链可能有问题,但也会戴着。
有些事,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江瑜把药盒放回抽屉,他伸手揽住身边人:“从你将表给时候。”说定位,其实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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