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支着头,他盯着那双手道:“很适合抓床单,或者白龙缠柱。”手背皮肉很薄,覆着层青色血管,骨节分明而有力。
江瑜笑笑,下瞬指尖就贴上来。
触感像是上好玉石。
江瑜是个好驯兽师。
林中凶兽跃而起对他亲昵有加,浑身爱蹭,欢快都要流泪。
江瑜唇边也带着笑意:“不喜欢?”
晏沉瞳孔都因为兴奋而放大,几乎是喘着气大声道:“他妈喜欢极,看你就*,真想再*你脸。”
江瑜将人放开,起身拉开衣柜在,入眼就是鞭子和蜡烛,各种各样都有,涵盖方方面面,他淡定无视找件睡袍:“去洗个澡。”
晏沉就躺在床上看着他出去,不会人就进来,喘着浴袍带着水意。
晏沉眼睛亮:“出水芙蓉。”
眼之后道:“又故技重施?”
晏沉俯身压住人,视线中几乎带着熊熊大火,他发狠地去咬对方嘴唇,唇齿相连在起攫取着氧气,另只手去拉开抽屉找东西:“你难道不清楚心思吗?”他想强对方也不是天两天,对方反正也跟着进屋进卧室,这事铁板钉钉。
他几乎是急切地伸手去抽屉里东西,贴着对方耳边道:“本来是打算温柔点,但你把勾神魂颠倒。”
江瑜翻身去将人压住,瞥见对方手里东西,手用力摁住胳膊温着声开口:“想温柔点家里还有手铐?”
晏沉用手刀去劈,却被对方偏着头避过,他要抬腿也被对方腿压住,绞在起缠绕着,他胸膛起伏着,眼中全是迫切和愉悦:“所以说是想温柔些啊,这个手铐专门给你准备,喜不喜欢?”
江瑜点都不吝啬,他点点抚
然后这朵芙蓉花就亮亮自己手上东西:“刚才看见。”
晏沉看看那瓶油,甚至有些骄傲:“想你时候就准备件,看见柜子里东西吗?都是你。”
他到现在哪怕只手被铐住还没有危机感,原因是他曾经不只次想强江瑜被镇压,甚至在对方家里也被用腰带绑住手腕固定在床头,但什都没发生,这次理所当然,晏沉觉得什都不会发生。
江瑜没说什,只是居高临下地拆装包装。
他动作不快,甚至是不疾不徐,倒出来之后用指腹捻捻,鼻尖有股馨香气味:“挺好闻。”
还没等江瑜开口,他又迫不及待地道:“还给你准备鞭子和蜡烛,都在这个卧室里,今晚保证你难忘。”
江瑜避开手腕上冰冷触感,抬膝往晏沉胸膛上压,双手去扣住对方手腕往头顶上摁:“晏少真是个会玩。”
他掌心翻转,用力捏住对方手腕去摁骨节上凸起,晏沉只觉得手上麻掌心就松开,接着腕上凉传来道金属响声,他右手被牢牢拷在床头。
对方将他左手腕攥住,接着慢条斯理地递到唇边亲亲,大半个身子制住他,垂睨着开口:“屡教不改。”
晏沉就笑:“艹,你这个斯文败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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