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手指倏地停。
陈覆盎摊摊手:“别这样看着,那个人大雪上山是为捕鸟来卖,是个倒鸟贩子。”
“大雪封山鸟没食,扫出片空地撒上泡过酒谷子,醉倒鸟后拣来卖,现在国家保护动物那多,他不敢见警察。”
他看着对面男人,只觉得对方脸上神情像是大海,就那般静静地坐着,光线照得他脸上半明半暗。
陈覆盎有些遗憾地开口:“江总猜错,早知道就和你赌
江瑜抬眼看眼对方,忽然笑道:“下次吧。”
这话能有什不懂地方,晏沉几乎是瞬间接话:“这可是你说。”要是做不到,他就
他视线带着危险,凭谁都能看出脑子里不是好念头。
江瑜微微笑:“当然。”
*
江瑜道:“如实开口。”
那就是将他如何紧要关头忽然打方向盘也并说出来。
晏沉用舌尖抵抵侧脸,伸手触上对方脸颊,语气中带着意味深长:“你倒是挺诚实。”
江瑜笑笑,把自己脸上那只手拿下来,递到唇边不紧不慢地落下吻:“向来诚实,晏少今天才发现?”
温热吻落在手背,这个动作要别人做出就有种臣服意味,到他这里却只剩下调情。
应是观察司机,他心说这心思未免也太过冷静些,嘴上却道:“行,那注意下。”
电话挂断,江瑜重新将手机装进兜里,他抬眼看着身后大楼,闭着眼睛还是在山路上那幕。
只手毫无征兆地握上方向盘,整辆车在瞬间倾斜,咬啮地方有火星落下。
江瑜垂眸看向自己左手佛珠,他指尖沿着纹路轻轻划拨几下,木质触感温和而又平润。
这个熟悉动作却不能平复主人焦灼心。
陈覆盎再次来到江盛大楼差不多已经是周后。
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看向对面沙发人:“你要东西都在这。”
桌上有沏好茶,陈覆盎毫不客气端过喝口:“你自己看还是说给你听?”
江瑜视线落下,他下意识地伸手捻捻佛珠,只是开口:“你动作挺快。”
陈覆盎放下茶碗,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晏沉心说这坏东西现在又冷静下来,又开始游刃有余。
他抬眼看着对方,那双桃花眼带着笑,眼尾还微微上翘,像只眯着眼睛狐狸,他竟然有些怀念对方刚才那突然少语模样。
他又用掌心摸摸对方脸,带着暗示开口:“亲手背有什意思,倒是希望你亲别地方。”
也摸摸蹭蹭几次,但最多就是用手。
他现在还是十分期待对方唇。
买烟拿回病房,晏沉点支含到唇边:“片子出来,没事。”
他当着江瑜面伸手摘掉手上仪器,从床上站在地上:“这破地方待发闷。”
江瑜应声:“刚才给晏书记说这事。”
虽然对方也可能已经知道。
晏沉挑挑眉,忽然来兴致:“你怎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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