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药?”
晏青山看着沙发上人,语气仍然平静,却能听出其中压迫感。
晏沉耸耸肩,他姿态依旧懒散:“就经常用。”
他眯眯眼回忆:“五秒就睡,效果依旧不错。”他用舌尖抵抵左侧口腔内侧软肉,像是想到什有意思事:“要不是他,还不知道以前是那样闭眼。”
他兀自乐起来,唇边勾着,眸中带着兴趣。
陈覆盎笑声:“之前们出去学习时候参观过领导故居,里面有领导之前坐过凳子。”他神情严肃开口:“于是们每个人都在那张凳子坐回。”
江瑜愣,接着没忍住勾勾唇。
陈覆盎耸耸肩,自己也笑:“不像你,在家就能坐。”他伸手摸摸身下沙发,语气还带着故意感慨:“不过今天倒是坐回。”
江瑜抬手按按额头,笑道:“去趟洗手间。”
他起身进洗手间,抬眼看着镜子里人影,侧过脖子后注视着那小片皮肤,上面针孔只有仔细观察时候才会发现。
室内却陷入场静默中。
晏青山视线看着这个儿子,良久之后闭上眼睛,平声开口:“你之前荒唐事就算,但现在给收敛些。”
晏沉抬手倒杯酒,端着抿口,撩撩眼有些认真地开口:“是他先勾-引。”
他将‘勾-引’这两个字咬得极重,听起来刻意强调着什,竟然有点无辜意味。
晏青山依旧闭着眼睛,只是道:“两天后,带你上门道歉。”
江瑜从兜里拿出刚才陈覆盎送来真空采血管,动作迅速安装好针头,另端用在手腕绑好压脉带,手臂上血管霎时鼓起,他淡紫色静脉血管清晰可见,江瑜捏过针头后平静刺入,看着管中暗红色血液达到定毫升后拔出针头按压止血,将试管重新装入兜里。
出来后他和陈覆盎又聊会,再过会看着对方离开。
两天之后出院,体内东西可能已经代谢干净。
江瑜指尖轻轻捻捻,平静想,当时用是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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