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声音中听不出什情绪:“玩游戏输,遵守规则罢。”
陈覆盎眸中有抹深意滑过:“你要是不愿意,能输?”
对方那纸牌玩得是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牌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话音落在,却见对方笑笑,落地窗外是灯火璀璨高楼大厦,那双桃花眼里映照着窗外翻涌无尽夜色,无数光影似乎在他眼中聚集,但到最后眸底只剩下凉薄墨色与高处灯。
江瑜淡声道:“也就是玩玩而已。”
江瑜开车回到江盛,等处理完突发情况之后已经是晚上。
门被人敲响,两声之后就被人推开,抬眼,发现是陈覆盎。
这位显然也刚下班,带着脸倦色,直戳戳地往办公室沙发上躺:“资本家也不容易,都晚上还在加班。”
江瑜道:“法官大人也不容易,为人民服务辛苦。”
陈覆盎用手背遮住眼睛,声音很低:“前阵子出事罗家你知道不?”
乍亮火光映在眼眸,温暖簇火将他轮廓分明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苍白烟雾缓缓升起。
晏沉眸色中带着股深沉意味,他漫不经心地掸掸烟灰,睨着那小截灰落在地上。
要是江瑜身后没有江家,要是他是个出生般人,他早就能把弄上床。
江家、江盛集团。
晏沉眯眯眼,又用舌尖抵抵脸侧。
腰处流连几眼,突然笑:“个闲人也不好再打扰江少,免得耽误事。”
江瑜笑笑,晏沉道:“走,去送送江少。”
两人沿着电梯下去,直等到江瑜坐在车内,晏沉仍旧还未离开。
江瑜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他脸上出现种略带歉意笑容:“今天麻烦晏少。”
晏沉手臂半撑在车窗上,他突然伸手去拽拽江瑜身上安全带,抬手时候手掌碰在起。
轻描淡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游戏还是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晏沉:想办法弄到手玩玩。
江瑜:“听过。”
陈覆盎啧声:“脏得很,家里有人卷钱跑,他现在在里面撇关系,咬死不吐字。”
江瑜微微挑挑眉。
还没等他开口,陈覆盎突然道:“你今天和那位玩?”
这话题没由来转,但两人都知道说是什。
先从哪里下手呢?
晏沉认真思考,从哪里下手才能让他知道痛,知道疼,然后变得听话起来,反正也是个圆滑又玲珑人,他倒很期待对方那知情识趣模样。
别人或许没劲,但想到江瑜要是变成这样,那定很有趣。
支烟燃尽,晏沉瞥眼,随意抛下。
*
他手掌似是不经意间拂过江瑜手背,腕骨摩挲瞬后收回。
江瑜抬眸,晏沉笑笑,随意开口:“不好意思。”
江瑜自然是说没关系。
晏沉眼看着那辆车在他眼前离去,后车尾灯没入滚滚车流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他靠在地下车库,从兜里抽出支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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