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白注意到药老话中这个也,除自己还有其他人向药老询问过闻姑娘病情,那人或许就是袁二公子。
李浮白抿
李浮白没有应声,他心意已决,他早就告诉自己定要治好闻姑娘,谁也不能阻止他,闻姑娘也不可以。
回去路上李浮白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徐琏叽叽喳喳地问闻灯她把李浮白劝得怎样。
对此闻灯也说不准。
徐琏见闻灯没怎说话,就大概知道刚才她与李浮白两人并没有达成共识,李浮白那头犟驴是真没人能管得住他。
他们回到客栈时候,有不少人前来看望李浮白,说是看看这位高手长得什模样,但其实都想看看那个拒绝天下第美人傻子是什样。
前父亲曾为找来药老,给看过病,看完之后,留下话说以后不必再找他,只能这样,所以你不必为药老,去语落谷那样地方冒险。”
李浮白不想放弃,他对闻灯说:“或许现在药老有其他办法呢?或许他两年医术比从前更精进呢?”
闻灯摇摇头,“病自己心里清楚,没用,听天由命吧。”
闻灯话仿佛是把刀子在李浮白心脏上划来划去,他抿抿唇,表情有些悲伤,劝慰闻灯说:“闻姑娘你不要这样,天底下不会有治不好病。”
天底下治不好病可多去,李浮白为让自己宽心,这都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闻灯笑笑,说:“你萍水相逢,你能帮到这里已经很感激,至于身上病,你也不要太执着,这世间事都是冥冥中已注定好。”
李浮白不想理会,把自己关在房间当中,看着纸上写满各种药材不断地敲着脑袋,痛恨自己医术为什不能再精湛些。
夜色笼罩在繁华都城中,李浮白悄悄从客栈中离开,来到药老落脚地方。
他来到时故意弄出点声响,使药老察觉,药老开口沉声问道:“不知李公子深夜来老夫这里有何贵干?”
李浮白从树后现身,拱手赔罪道:“深夜叨扰前辈十分抱歉,晚辈今夜前来只是想向前辈闻家大小姐闻灯病情。”
“她病……”药老眉头微蹙,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面前李浮白,银白月光笼罩下,可以看出这个年轻人长得着实不错,药老莫名笑下,目光中夹带着两分促狭,对他说,“你竟然也是为她来。”
李浮白动动唇,想说若是冥冥中都已注定好,那不管是他遇上闻灯,还是现在要为闻灯到语落谷中,也应该是注定好。
他反驳说:“这不是执着,只是……只是希望闻姑娘你可以像个普通人样,过得开心点。”
李浮白眼睛又透又亮,里面清晰地映出闻灯模样,闻灯突然低下头,有些不敢看他,她手指轻轻摩挲着眼前白瓷茶杯,对李浮白说:“算,就这样吧,你不要去找药老,更不要去语落谷。”
就这样吧。
她与这个青年不能牵扯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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