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浮白早早地起来,徘徊在客房外走廊里,等着闻灯醒来。
等闻灯醒后,他进她屋子,在询问完意见后,将闻灯扮作成样貌普通男子模样,走在街上绝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闻灯端详着镜子里自己新模样,还挺新奇,她开口想夸夸李浮白手艺,却先咳嗽起来。
李浮白忙给她倒茶,等她咳嗽平息后,又欲言又止地看他,闻灯知道他想说什,提前解释说:“没事,刚才呛下。”
李浮白没说话,只静静看着闻灯,闻灯竟被他看得生出丝心虚之意,她转移话题问:“们什时候离开这里?”
闻灯点头:“听你。”
“夜里如果有什事,闻姑娘叫声。”
李浮白说完后仍觉得不够保险,他从腰间掏出颗红豆,送给闻灯:“对,闻姑娘要是遇到危险,将这颗福豆捏碎就好,闻姑娘如果捏不动——”
李浮白声音陡然停下,对呀,闻姑娘柔柔弱弱,如果捏不动可怎办?
是谁把福豆做得跟石头样。
里下人们找它很久,之后便病,在床上躺个多月,等她好起来时候,才知道那只小狗已经被她父亲送人。
闻灯点点头,听话地站在原地。
李浮白取下挂在自己腰间灵物袋,从中取件斗篷来,完全没有避讳闻灯意思。
闻灯看着他动作,心下思量,能够使用灵物袋应当是个修行者,可他在进入闻府时候完全没有惊动府中阵法,而且避过府中所有护卫,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人。
李浮白将黑色斗篷抖抖,披在闻灯身上,怕她嫌弃,解释说:“这个没有穿过,闻姑娘放心。”
李浮白果然跟着闻灯思路走,他略带歉意对闻灯说:“闻姑娘你等下,去跟个朋友道个别。”
闻灯想想,起身说:“退房吧,陪你起去。”
李浮白口中那位朋友就是徐琏,徐琏以为他能在鲸州多待些时间,没想到竟然这快就要离开,不过在他听到李浮白说要去沣州时候,立刻笑起
“会用牙咬,”闻灯灿然笑,“多谢李公子。”
李浮白:“你叫名字就行。”
“李……浮白?”
李浮白听到自己名字从闻灯口中叫出来,忍不住笑起来。
闻灯将门关上很久后,李浮白沉浸在那声李浮白中,眉眼间全是笑意。
闻灯倒也不介意这个,不过李浮白这样顾忌她感受,她不是木人,心中不可能点感触都没有。
李浮白斗篷带着兜帽,闻灯微微低下头,李浮白便伸长胳膊将兜帽扣到她头上。
“好啦。”
斗篷比起闻灯体型要打出不止圈,不过现在对闻灯来说却是正好,她只要低下头,大部人就只能看到她下颌。
李浮白带着闻灯回到他落脚客栈中,帮闻灯要间上房:“闻姑娘先好好休息晚上,明天早上给你换副样子,然后再动身前往沣州,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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