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把话说得很清楚。
时间继续天天过去——这是大自然最古老手段,或许也是惟魔法,安迪变,他变得更冷酷,这是惟能想到形容词。他继续掩护诺顿做脏事,也继续管理图书馆,所以从外表看来,切如常。每年生日和年关岁暮时,他照样会喝上杯,也继续把剩下半瓶酒和分享。不时为他找来新磨石布,九六七年时,替他弄来把新锤子,十九年前那把已经坏掉。十九年!当你突然说出那几个字时,三个音节仿佛坟墓上响起重重关门声。当年十元锤子,到九六七年,已经是二十二元。当把锤子递给他时,他和都不禁惨然笑。
他继续打磨从运动场上找到石头,但运动场变小,因为其中半地在九六二年铺上柏油。不过,看来他还是找不少石头来让自己忙着。每当他琢磨好块石头后,他会把它放在朝东窗台上,他告诉,他喜欢看着从泥土中找到块块片岩、石英、花岗岩、云母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安迪给这些石头起名叫“千年三明治”因为岩层是经过几十年、几百年,甚至数千年才堆积而成。
隔三差五,安迪会把石雕作品送人,好腾出地方来容纳新琢磨好石头。他最常送石头,包括那双袖扣样石头,就有五个,其中有块好像个人在掷标枪云母石,是很小心雕刻出来。到现在还保存着这些石头,不时拿出来把玩番。每当看见这些石头时,总会想到如果个人懂得利用时间话(即使每次只有点点时间)点滴累积起来,能做出多少事情。
所以,表面上切如常。如果诺顿是存心击垮安迪话,他必须穿透表面,才能看到个中变化。但是想在诺顿和安迪冲突之后四年中,如果他能看得出安迪改变,应该会感到很满意,因为安迪变化太大。
他曾经说,安迪在运动场上散步时,就好像参加鸡尾酒会样。不会这形容,但知道他是什意思。以前也说过,自由感觉仿佛件隐形外衣披在安迪身上,他从来不曾培养起种坐牢心理状态,他眼光从来不显呆滞,他也从未像其他犯人样,在日将尽时,垮着肩膀,拖着沉重脚步,回到牢房去面对另个无尽夜。他总是抬头挺胸,脚步轻快,好像走在回家路上样,而家里有香喷喷晚饭和好女人在等着他,而不是只有食之无味蔬菜、马铃薯泥和两块肥肉……以及墙上拉蔻儿·薇芝海报在等着他。
但在这四年中,虽然他并没有完全变得像其他人样,但确变得沉默、内省,经常若有所思。又怎能怪他呢?不过总算称诺顿心……至少有阵子如此。
他沉郁到九六七年职业棒球世界大赛时改变。那是梦幻年,波士顿红袜队不再排第九名敬陪末座,而是正如拉斯维加斯赌盘所预测,赢得美国联盟冠军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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