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旧、贴满胶带棒球飞向们,安迪转过身来,像
“有时候,”
说,“东西好像莫名其妙地就到手上。无法解释,除非因为是爱尔兰人。”
他笑笑。“想麻烦你帮弄把敲石头锤子。”
“那是什样子锤子?你要那种锤子干什?”
安迪很意外,“你做生意还要追根究底吗?”
还记得安迪·杜佛尼第次跟接触要东西情形,往事历历在目,好像昨天才发生样。不是他想要丽塔·海华丝海报那次,那还是以后事。九四八年夏天,他跑来找要别东西。
生意大部分是在运动场上做成,这桩交易也不例外。们运动场很大,呈正方形,每边长九十码。北边是外墙,两端各有个瞭望塔,上面站着武装警卫,还佩着望远镜和镇,bao枪。大门在北面,卡车卸货区则在南边,肖申克监狱总共有五个卸货区。在平常工作日,肖申克是个忙碌地方,不停有货进出。们有间专造汽车牌照工厂、间大洗衣房。洗衣房除洗烫监狱里所有床单衣物,还替家医院和老人院清洗床单衣物。此外还有间大汽车修理厂,由犯人中技工负责修理囚车和市z.府、州z.府车子,不用说还有监狱工作人员私人轿车,经常也可以看到假释委员会车停在那儿待修。
东边是堵厚墙,墙上有很多小得像缝隙窗子,墙另边就是第五区牢房。西边是办公室和医务室。肖申克从不像其他监狱样人满为患。九四八年时,还有三分之空位。但任何时候,运动场上都有八十到百二十名犯人在玩美式足球或打棒球、赌骰子、闲聊或暗中交易。星期天,场上人更多,像假日乡下……如果再加上几个女人话。
安迪第次来找时是个星期日。正跟个叫安耳默人谈完话;安耳默隔三差五帮些小忙,那天们谈是部收音机事。当然知道安迪是谁,别人都认为他是个冷冰冰势利小人,副欠揍样子。说这种话其中个人叫做博格斯·戴蒙德,惹上他可真是大坏事件。安迪没有室友,听说是他自己不想要。别人都说,他自认他屎闻起来比别人香。但不随便听信别人传言,要自己来判断。
“喂,”
就凭他这句话,已知道他为何会赢得势利小人名声,就是那种老爱装腔作势人——不过也在他问话中感觉到丝幽默。
“告诉你,”
说,“如果你要只牙刷,不会问你问题,只告诉你价钱,因为牙刷不是致命东西。”
“你对致命东西很过敏吗?”
“是。”
他说,“是安迪·杜佛尼。”
他伸出手来,跟他握手。他不是那种喜欢寒暄人,开门见山便说出来意。“知道你有本事弄到任何东西。”
承认常常有办法弄到些东西。
“你是怎办到?”
安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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