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并说偷偷摸摸瞒着他约会,实在很不舒服,她要去雷诺城办离婚。安迪回答,要他起去雷诺,门儿都没有,他们会先去地狱。琳达当晚即离家出走,到昆丁住处过夜,昆丁家就在高尔夫球场附近。第二天早上,为昆丁清扫洗衣佣人发现他们两人死在床上,每人各中四枪。
最后项事实对安迪最不利。怀抱着政治热情检察官做慷慨激昂开场白和结论。他说安迪·杜佛尼不只是个因为妻子不贞而热血沸腾、急于报复丈夫,如果是出于这样动机,们虽然无法原谅,却可以理解,但是他报复手段实在太冷血。想象下!他连珠炮般对着陪审团说:每人各射四枪,不是射完手枪里六发子弹就算,而是总共射八枪。把原先枪膛里子弹射完后,停下来,重新装子弹,然后再人补枪!第二天《波特兰太阳报》以斗大标题怒吼着:给他四枪,她也四枪!
路易斯登镇家当铺伙计作证说,他在案发两天前卖支点三八口径、有六发子弹警用手枪给安迪·杜佛尼。乡村俱乐部酒保作证说九月十日晚上七点左右,安迪到酒吧来喝酒,在二十分钟内喝三杯烈威士忌酒,当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时,他告诉酒保要去昆丁家,并说欲知后事如何,明天看报纸就知道。还有个距离昆丁家英里远便利商店店员告诉法庭,安迪·杜佛尼在当晚八点四十五分左右去过他店。他买香烟、三夸脱啤酒,还有些擦碗布。法医证明昆丁和琳达是大约在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遇害。检察官派出探员作证时表示,昆丁家七十码外地方有个岔道,九月十日下午,他们在岔道附近找到三样物证:两个空啤酒瓶(上面有被告指纹)、十二根烟蒂(是被告抽牌子)以及轮胎痕迹(正是被告九四七年出厂普利茅斯牌车子车胎印子)在昆丁住处客厅中,有四条擦碗布扔在沙发上,上面有弹孔和火药灼伤痕迹。警探推论是,凶手把擦碗布包在枪口上来消音(安迪律师对探员擅自推论提出强烈抗议)安迪·杜佛尼也走上证人席为自己辩护,他很冷静、镇定、不带感情地述说自己故事。他说早在七月底就听到太太和昆丁密切来往事。八月底他悲苦到受不,开始调查。天傍晚,琳达上完高尔夫球课以后,原本说要到波特兰购物,但他尾随琳达和昆丁却到昆丁住地方(媒体不可免俗地把这里冠上“爱巢”二字)他把车子停在附近,直等昆丁驾车送琳达回俱乐部取车才离开,那是三小时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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