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就是哥哥在想你;没下,是哥哥在找你。
阿轸,如果可以,请忘哥哥吧。”
哥,你让怎
愣好久好久,猛推开任湛,跌跌撞撞过去抱起那束花。跟疯样到处问周边人,有没有看到这束花是谁,又是谁放过来,他们都说没有看见。
讷讷站在那里,心口闷闷疼着,总觉得,他要来找。
二十九岁生日即将到来那年,向任湛提个无理要求,说想在生日那天跳支舞。
他想很久,答应。
然后他帮租个舞厅,将生日舞会办在这里,邀请很多人。
不知道他后来去过没有,但今年替他来到这里,就像完成他愿望。
到洱海那天,趁着任湛带着念卿睡,偷偷穿裙子和舞鞋在海边跳支舞。
围观人们越来越多,有欣赏,有艳羡,也有沉醉于这支舞中美好。
踮着脚尖翩翩起舞,跳着跳着,眼泪就情不自禁掉下来。
为他编这支舞,本来是打算十八岁那年跳给他看,没想到次擦肩,终生遗憾。
你。
哥哥想你。
阿轸,哥哥想你”
不知道他写这封信时是怎样状态。但想他大约已经神思恍惚,把自己第二年写下又划掉这句话在第三年写三遍。
在产房里痛哭出声。
奶奶三年前就去世,爸爸妈妈也因为身体原因来不,于是亲人里只邀请大哥。
换深蓝色舞裙,穿上哥哥留给舞鞋。那双舞鞋是浅蓝色,脚跟处点缀着珍珠,蓝色丝带轻轻绑着脚踝,美极。他看到穿着他送舞鞋跳舞,定会很开心。
在上场前看完第四封信。
仍然很简短,笔迹好点,但能看出那时他已经力不从心。
“阿轸,今年辛由冬天下雪吗?
然而不知是魔怔,还是想他想急切,居然仿佛看见他站在人群里,只是还没等转眼看清楚,他影子又恍然场梦,被风携着远去。
心里空落落,心口开始闷疼,只好停下舞步,止不住小口喘起气来。
这时候任湛过来,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要抱回去,笑着向他道歉。
可就在们准备离开时,余光里骤然越过抹熟悉色彩。视线不由自主追过去,然后在洱海边上看到束蓝色满天星。
此时已近黄昏,海水被余晖浸染,只有这抹蓝异常温柔惹眼。
这年,心脏被检查出些问题。
任湛强制停掉所有舞蹈活动,想带着和念卿去散心。
说想去洱海,但心脏不适合坐飞机。软磨硬泡好久,他才不得已应下来,路上都在心惊胆战。
洱海是和哥哥执念。
直记得他曾经和说过。他说听别人说洱海很美,他很想去次,只是工作地点虽然瞬息万变,却总也落不到他想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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