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样很没有出息，但是
想去解他衬衫扣子
手确实在发抖。
他握住
手。
“虽然老师这
热情很少见……”他翘着唇角凑近耳朵，顺势在脸上亲
口：“但还是想把老师喂饱，免得老师又像上次样做到半就晕过去。”
“长得不算多好看，现在物理也只是般，而且脾气也太优柔寡断。”垂着眼睛：“直以为，你喜欢，就是因为对你好而已。”
他把脑袋抬起来：“你说什胡话，又不止你个人对好，为什偏偏喜欢你？”
笑起来：“现在你知道听那段录音为什想揍你？”
他被将军，“哼”声，拖着往研究所方向走。
“小哲，你以后有事都会和说，对吧？”
开时候，是带着怎样愤怒和恨意。所以你不敢见，你只敢先悄悄地看眼在干什。
知道，你直以为，没有人会喜欢你。你爸妈不喜欢你，你爷爷不喜欢你，所以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你不知道，原来喜欢其实是不需要理由。你飞扬跋扈也好，你性格冷僻也好，都是喜欢你。这是没有办法事，谁让遇到你呢？
知道，你曾经，很努力地做个好人。你想放在C城，遇到更好人。你以为，你是二十五年里最痛恨人，你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想见到你。你曾经，也不想囚禁，不想勉强。但是小哲，你做五年好人，然后跑到C城，把从小山沟里抓出来，告诉，你这辈子都不会放过。
这些，自从听那个录音之后，都知道。
但是还是要听你亲口说。
他不咸不淡地“嗯”声。
“那你要不要跟解释下你身上伤？”问他：“还是你换衬衫是因为在外面洗个澡，绷带是因为在浴室摔跤。而且因为受到惊吓，所以要把李畅调到身边当保镖？”
他站住，眯着眼睛看着。
不屈不挠地和他对视着。
“小事而已。”他用种十分不情愿语气和解释：“早上去找钟离。身边没带人，出来时候有个人划刀，小伤，不用缝针。”
这是惩罚-
“小哲，你看，说出来并没有那难……”犹有点呼吸不畅，缓缓，看着他眼睛说：“以后有事不要再瞒，好不好？”
他大概是觉得刚刚跟解释很丢脸，倨傲地别开眼睛。
“知道你不喜欢解释，可是并没有你想那聪明，有很多事，你不能让自己想……”握着他手腕，继续说：“而且还有些事，要和你说。”
他看眼：“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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