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直接伸
“可是老师已经硬。”他伸手在分身拨弄两下,竟然还带着点委屈语气:“老师总是为面子骂。”
不是为面子,再弄下去,别说面子,连里子都保不住。
“你不是骂你,”忍着气和他讲道理:“只是正常生理反应,你不要天到晚就想着做这个……”
“这是正常需求。”他边扒裤子边还跟讲道理:“老师不也硬,想做就做,难道还存着生利息?”
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像被抛上岸鱼样,本能地惶恐起来,想爬起来逃跑,被他轻而易举按住,他用种带着点鼻音声音说:“老师跑什嘛……”
又不傻,当然要跑。
“别乱来,明天还要去学校,要是起不来,妈会起怀疑……”慌不择言,抓到什理由就是什理由。
他笑起来。
“学校事,过两天带老师去报道。”手指像鱼样沿着脊背划下来,直划到睡裤边缘,笑得不怀好意:“老师起不来话,就去楼上睡觉好。”
为避免李貅再半夜被他爸爸抱走,让李貅睡在收拾好客房,顺便和他讨论下小孩子该不该说脏话问题。
回到房间睡下来,照例失眠到十点,李祝融悄无声息走进来,上床时候吓跳。
“老师还没睡?”手臂伸,自然而然地把勾过去,声音里带着笑:“在等?”
被他弄得翻个身,黑暗中只看见双带着光眼睛,即使看不清表情,也知道他是在笑。
“你从哪进来?”侧躺着看他。
修长手指只是揉弄两下,全身都开始出汗,只觉得全身血都在往哪个地方涌,脸上快烧起来。
床头灯“啪”地声亮起来。
本能地往他身下缩:“……别开灯。”
“想看着老师脸做。”他声音因为压抑而格外暗哑。
被他看得无地自容,只能闭着眼睛当鸵鸟。身体被侵入瞬间,整个人都绷紧。
整个人都僵住:“你就住在楼上?”
“是啊,”他理直气壮地对着笑:“把楼板打通,从书房放个楼梯就下来。”
被他震住。
他倒是刻也不放松,在脸上啃几口,把睡衣扒下来,在黑暗里观察会,然后十分严肃地告诉:“觉得可以做。”
手臂被拉开,他轻而易举压下来,只挣扎两下,就被压在下面,急得大声骂他:“你脑子有毛病嘛,不想做……”
他头发尖还有点湿气,显然是洗过澡,睡袍露出大片胸膛,俨然是过来睡觉架势。
他不回答,自顾自地用手指在脸上有下没下地划,划着划着,就沿着脖子划到睡衣里。
抓住他手。
“别乱来。”低声警告他。
“这房子隔音很好……”他笑得狐狸样,另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进睡衣里左胸口:“老师这里伤口,已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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