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还能让老师回到研究所上班。老师应该知道，伯父剩下
日子里，最希望看到，就是这件事。”
“爸不会愿意去北京……”
“没关系，会让他同意。”
疑惑地看着他。
“们结婚吧，老师。”他
脸平静地握住手，狭长墨蓝眼睛看到心底去：“们在北京办个婚礼，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准备和你过辈子。”
“那就不用最好药。”
“老师不会。”他伸手揽住肩膀，顺手把被子给盖上：“老师这种人，就算为难自己，也要保护家人。”
“不会用你钱，可以借钱。”冷冷地说。
“那样会伤心。”他半真半假地说：“老师为什
不接受帮助？”
“因为你并不是谁。”
影子刚好落在头上——他从床上跨到行军床上，把连人带被子抱
起来。
“你发什神经啊！”短暂悬空之后，被放到床上，沾床就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声骂他。
“老师看看这个。”他平静地把那份文件递给。
上面是打印出来字：根据上述病史，患者为老年男性，Child-pugh分级:C级，按照巴塞罗那（BCLC）肝癌分期为StageD（末期肝癌）。目前没有外科手术治疗指征；根据2008原发性肝癌规范化诊治专家共识，此患者也不适于行介入治疗。主要还是以对症支持治疗为主，例如护肝、补充白蛋白等……
“这是北京医生治疗建议，下面有三位专家共同署名。”李祝融在旁提醒：“看第二页。”
震惊地看着他，连他凑过来亲都没躲开。
“小哲，你疯。”
“就因为欠老师个解释？”他眯细眼睛。
“你要这样想也可以。”
其实，你欠，是个合理解释和道歉。
“算。”他又勾起唇角：“既然这样说老师不肯，只有说，不会让老师借别人钱，分也不可以，老师只能用。老师现在怎说呢？”
别开眼睛。
份表格。
长列药品名旁边都带着四位或者五位数字，还有疗效说明。
“这个索拉非尼是最好肝癌口服药，25192盒，个月是5万多。”他给解释：“这是医生开西药单，据说人参皂苷rh2治癌症有用，但是药并不贵。中药单还没开出来，上次夏家送棵老山参，应该用得上。”
"你什意思？"
“尽管老师会生气，还是要说，”他翘着唇角：“查过老师存款，要是给伯父用最好药，老师只能支持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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