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阳光下,身形修长
他出卧室门,跟佑栖道歉:“他这个人脾气就是这样,对谁都不客气……”
“得吧,他这哪是脾气问题,他这是秉性就薄情寡义,这些天看下来,他这人没什感情。不管是跟着他那个叫袁海,还是他家里管家,他都是这样,没点感情,就在你面前还有点人性。”佑栖不知道是在损他还是在安慰。
“他也不全是这样,他对他儿子也挺好,还有他朋友郑野狐。”
“估计也就这三个,你还能找出来第四个人?”佑栖带着调侃笑看。
不得不承认,他说是事实。
“没教养。”李祝融挤兑他。
“总比某些找堆人来监视人有教养。”佑栖冷冷回他句,从护士手里拿体温计过来给量体温-
醒刀口就开始疼起来。
佑栖说这是正常,止疼药对身体不好,让忍忍。
开刀伤口疼和别疼不样,它是那种像有根线在那勒着样疼,像是伤口那个地方紧绷着,让你不敢乱动。
是疼醒。
睁开眼,有点不习惯明亮光线,
不知道电视里为什都演,醒来之后看到有人趴在病床旁边睡着。但是醒来时候,看见是李祝融精神奕奕地坐在床边看文件。
“老师醒?”他放下文件,熟稔地给倒水:“袁海,去叫医生过来。”
睡得太久,时之间清醒不过来,脑袋里都是混乱。
袁海也好,陈柯也好,他家里管家也好,甚至他那个手扶他上位爷爷也好。他都像是在做交易。袁海给他打工,他就给最丰厚工资,陈柯得罪他,他能那样狠心把人踩到泥里。
郑野狐是他朋友,是友情。李貅是他儿子,是责任和亲情。
但绝不承认他对是爱。
真正爱,该是坦诚,包容,和体谅。
而他做事,总是让寒心-
毕竟是涵养不够,虽然忍着不出声,但是脸色还是有点难看。
李祝融先还和说话转移注意力,发现没心思说话,又问遍佑栖止疼药副作用,然后沉下脸来。
怕他发脾气,只好给他找事做:“要不你拉小提琴给听。”
他让袁海回去拿小提琴,对佑栖下逐客令:“某些人也该识相点吧……”
怕佑栖难堪,和他说:“小哲,你帮去客厅把那本钦天监记录拿来。”
李祝融倒不急着让开口,只告诉:“老师睡四天,昨天转普通病房……”
佑栖很快拿着病历夹走进来。
他穿医生白袍时候越发显瘦,带着银色细金属框眼镜,在额头上量量,审视地看会,然后告诉:“没事,醒就可以走动,让护士过来给你做个检查。”
袁海很体贴地把窗帘拉上。
“现在是下午四点,你先别说话,先缓缓。”佑栖在床边坐下来,他大概不愿意和李祝融坐侧,就坐在左手边李祝融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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