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明站会儿才道:“你先回去吧。”
“可是……”福喜迟疑道,“这夜深露重。”
“快滚!”朱炎明狠踹他脚,他顺势在地上打个滚,这才爬起来,小心翼翼看朱炎明眼,慢慢退下去。
朱炎明独自站在寒风中,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时是乔妃笑盈盈脸,时又是她初进宫时那红让人血脉偾张嫁衣。他漫无目乱走几步,心头团郁火,烧得实在难受,终于还是走到那间偏殿前。
东袖见他进来,忙收手中针线,拜拜,道:“人已睡下,今天不知怎,倦得厉害,要不要唤他起来?”
道:“皇上,这……”
朱炎明猛回过头,福喜见他眼中冷然簇幽火,竟吓得把那半句话硬生生吞回去。朱炎明冷冷瞪他半晌,才略挥手:“埋吧。”
福喜应声,拿眼皮撩那两个宫女,两人忙不迭跪在地上,却也没什物件,只凭两只手,掘得手上鲜血淋漓,也不敢稍歇。
福喜看她们把麻布包裹放入坑中,踩实压平,这才向朱炎明道:“皇上,这两个奴才`````”
朱炎明眉宇间仿佛有杀气闪,转瞬却又暗下去,看那两人跪在坑边不住哆嗦,轻轻说道:“宫里规矩,你们懂?”
朱炎明道:“不必。”
内屋里是新换烛火,灯花压得极低,偶尔滴蜡油血水似滴落下来。朱炎明用手指把灯蕊捻灭,黑暗中只见个人影蜷缩在床上,乌压压团,看不出个端倪。朱炎明步步逼近过去,忽然手摁住他后颈,他细细呜咽声,整个人都陷入绵软被褥里,朱炎明摁着他,他喘不过气来,溺水人样划动着四肢。
屋里片漆黑,只见两个缠斗中人影,粗重喘息,野兽般,绝望,愤怒,无法言喻恹恨。他用膝盖顶住他脊背,坚硬硕大性器,他感到他身体瞬间就被撕裂,难以忍受疼痛,那粗大刑具仍在不知节制顶入顶入,他痛得脸色煞白,绝望想抓住些什,什都没有,只有疼痛,永无休止,所有挣扎和无助都被那华丽冷酷丝绸湮灭,他难以忍受却又无从逃避,痛苦仿佛是与生俱来,身体中部分,他不明白为什,两眼木然望着前方,前方却只有隂暗墙壁。
不到四更天朱炎明便
那两人哇声哭出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们什都没有看见,饶们吧`……”
朱炎明道:“既然什都没看见,到辛衣库那边,也要管好自己舌头才是。”
两人怔怔,福喜低斥声:“还不快谢恩!”
两人这才回过神,连磕十几个头。朱炎明也不却看他们,转身便走,步子迈得又急又快,福喜跟在他身后小跑几步,气喘吁吁道:“皇……皇上……”
朱炎明忽然抬脚踢飞他手中鸟笼子,福喜吓跳,扑通声就跪下来:“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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