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皇上想自己动手?”
朱炎明又咳声:“那个…
聂水川大惊失色,头扎在地上:“皇上息怒,臣罪该万死,皇上息怒……”
朱炎明怎不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冷笑声道:“可看够?”
聂水川惊出身冷汗,跪伏几步道:“皇上,微臣只是……”
“只是好奇罢。”朱炎明替他接下去,站起身道,“这倒怪,朕想什做什喜什好什,都要让你们揣度过目,嘴里说得冠冕堂皇,怎就不肯把这份心思用到正事上去!”
那聂水川几时见过这等阵仗,早已吓得周身抖做团。朱炎明见他跪在地上,面色如土,不禁轻叹口气,他也不过是这些日子憋闷急,借题发挥而已:“罢,念你平日里谨言慎行份儿上,朕也不与你计较,快点滚吧!”
着唇边,已见些微血色,便将手指垫在他牙关间。小周愕然看他眼,他冷声道:“痛得紧,咬它就是。”
小周哪里敢下嘴,只缓缓别过脸去。朱炎明只道他还在恼他,心里便有几分窝火,他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说不二,已惯成无法无天脾气,难得放下身段来,小周却又不领情,脸上早已是片燥热。
御医见这两人这副光景,也隐隐约约听些传闻,心中诧异到极点。想当今圣上朱炎明,样貌风流才气过人,且不说是国之君,就算托生成普通人家位公子,也不知要得多少闺秀倾心相待。偏偏也不听他刻意宠幸过哪位妃子,二十七岁年级,已不算小,至今未有子嗣,让班朝臣整日里在背后磨牙。
若说他是嗜好男色,朝中臣子样貌出众着实不少,傅晚灯清俊雅致,景鸾词如珠若玉,长平候云阳候无不是绝世美貌人物,却也从不见他略加辞色。怎就单单容个严小周!
御医忍不住微抬眼帘偷望过去,见小周狠拧着浓长秀眉,容色确实过人等,最奇怪是,这人柔而不弱,妖媚隐中含肃杀之意,眼似寒灯,偶尔视线掠,直把人看得心头凉。
聂水川心头松,这才连滚带爬出宫门。
只留下朱炎明和小周面面相觑,那堆未缠完绷带,两个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主儿,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朱炎明负手轻咳声道:“这个……”
小周道:“皇上把御医赶跑?”
朱炎明眼神游移望向别处:“是呵。”
御医急忙低下头,朱炎明只觉手指间紧,忙凑过去问道:“痛得厉害?”
小周淡淡道:“死不就是。”
朱炎明被他堵语气窒,半晌才道:“你不要跟朕呕气,身子是自己,难道朕还替你痛不成?”
御医听这俩人言语来往,也没个分寸大小,全然是打情骂俏口气,更是诧异不知摸哪才好。
朱炎明等得不耐烦,见他举止越来越是毛燥,不禁低喝声道:“聂水川,你好大胆子,在朕眼皮底下也敢偷懒摸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