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卿惊道:“果然应验?”
司马兰成点点头道:“果然应验!”
梅笑卿道:“莫非这桩冤案正是严小周主审?”
司马兰成道:“若是如此,却也不必畏他如虎。”
梅笑卿道:“这话却要怎讲?”
梅笑卿冷笑道:“倒管他,只要他如今不在那位子上,就不要做出副令人作呕嘴脸来!”
司马兰成道:“呕死你也得受着!”
梅笑卿拂袖道:“老子偏不受他那个鸟气!”
司马兰成把拉住他道:“罢罢罢,索性把缘由与你说个清楚,也免得你死都不知道是怎死。”
梅笑卿长身揖道:“如此可要洗耳恭听。”
直起身,面上毫不改色,只是眉心间那颗痣红越发鲜亮夺目:“司马大人哪里话,梅世兄年轻有为,日后要靠世兄多照顾才是。“
梅笑卿气不打处来,在司马兰成身后刚露脸,便被他强行拖到屋外。
梅笑卿跌跌撞撞随他走几步,甩开他手道:“兰成兄,你这是做什,难道你还怕那个隂阳怪气小子不成。”
司马兰成苦笑:“笑卿兄,你莫要怪说话难听,你毕竟不是正科班出身士子,又向有笑楼兄庇护,哪里知道这官场中险恶。”
梅笑卿却不服气,气哼哼嚷道:“旁人也到罢,这严小周白人个,却有什惹不得?”
司马兰成道:“窦氏案震惊朝野,当时
司马兰成也懒得与他计较,压低声音道:“这还是林昌沐阳府桩冤案引起祸端!”
那梅笑卿竟是个顽童性子,听“冤案”“祸端”,顿时就来精神,道:“这却是从何说起呢?”
“其实是全不相干两件事,沐阳府有出名贤惠媳婦,夫君早亡,又薄有些姿色,便被当地名无赖看在眼里,几次逼婚不成,心怀恼恨,竟在雞汤里下毒葯慾害她死命,哪知这媳婦纯良至孝,把碗雞汤尽数倒给婆婆,以至婆婆七窍流血而亡!”
梅笑卿张大嘴道:“那她岂不是要冤死?”
“正是如此。”司马兰成道:“行刑那日,媳婦指天骂地发下毒誓,如若她确实冤枉,就让周身鲜血溅上六尺白幡。”
司马兰成也被他激起火来:“也就是看在你两家世代交好,又与你兄弟二人并长大份儿上罢,你道这严小周是什人,两江代名震士林才子,当今圣上御笔钦点探花郎,巴巴到这里来做个文书……”
梅笑卿恶声道:“是,知道他才是那正科班出身,只可惜皇上不疼他,他便是李白重生,杜辅在世,也注定要埋没在这摊子废纸烂张中。”
司马兰成强压火气道:“你才在官场中混几天就轻狂成这个样子,当初严小周官至大理寺呈——”
梅笑卿打断他道:“那也是当初!”
司马兰成道:“看你是越发不知死活,你道他是为什才被皇上贬再贬,把个品大员生生降至从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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