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说出来，他感觉也没那
沉重
，反而有
种如释重负
畅快。
高驰摸摸鼻子：“宝贝，陈芝麻烂谷子事就别提。对
来说，你也是初恋。”
赵斯淇摇摇头：“没关系，其实也没有很在意……”
“真，斯淇，你听说，”高驰急于自证，他在法庭上都没有这失态过，他认认真真、字句道，“初恋不是第个恋爱人，而是第个想要认真去爱人。”
又来情话攻击。
些女生聊过骚、玩过游戏。但是跟你保证，这些都仅限于口头上说说，没有越界，很洁身自好。”
“好，知道。”赵斯淇选择相信。因为他想起八年前高驰说过，谈恋爱是很耗神耗力事。高驰怕麻烦，不谈也正常。
“所以现在是调查前任时间？”高驰半开玩笑地问，“那轮到问你，你谈过几段？”
虽然他知道赵斯淇从高中开始就喜欢他，但是这多年，赵斯淇真会直等他，等个连见面都不确定人回国？高驰对此是存疑。
“没有谈过恋爱。”赵斯淇嘴角微弯，扬起个浅浅笑容，“高驰，你是初恋。昨天晚上那个吻，是初吻。”
赵斯淇想，高驰真是个很油嘴滑舌人，深谙如何在交往中讨人欢心，也不知道跟多少女孩说过这种话。
赵斯淇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是偏偏他又吃高驰这套。他看高驰急切地表态，热烈地剖白，像极情窦初开男高中生，要在喜欢人面前证明自己。
“行啦，相信你。”赵斯淇阻止高驰滔滔不绝演讲。他此刻心情，如同抹蜜样甜。
高驰呼吸窒。
仿佛被迎面丢掷枚炸弹，杀伤力极大，高驰感觉内心有什东西随之轰然倒塌，稀碎塌糊涂。
良久，他艰涩地挤出两个字：“真……？”
“没必要骗你呀。还有，你别想糊弄。记得你高中就谈过女朋友，于苒，没有失忆，直记着呢。”
赵斯淇用种轻松语气，重提曾经压得他快要崩溃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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