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淇似是陷入
苦恼，过好几秒才说，“在小区外面，出门右转，过马路，直走……人不多，也不乱。里面有
赵斯淇很乖地站起来，跟随高驰回到家楼下，不说话也不挣扎，只是时不时会回头望
眼身后，看地上挨在起
两道人影，觉得好像对牵手散步情侣。
回到电梯里，密闭空间内不通风，高驰这才闻到赵斯淇身上有股淡淡酒味。
“你出去喝酒？”高驰严肃地盯着他，口气像在审问犯人。
赵斯淇点下头。
“个人去？”高驰又问。
走出楼栋大门，穿过静谧花园，高驰果不其然在片绿油油草地上看见个人。
今晚天空浓云密布，星光全被遮住，夜色十分暗淡，然而草地上那个人脸庞却清晰可见。
赵斯淇只手环着膝盖，另手在摸几只流浪猫头。月光穿过树梢，落在地上，落在赵斯淇眼底，倒映着点点碎光。但是他眼神是放空，没有焦点，不知道在想什
事情。
“赵斯淇。”高驰沉声叫他。
赵斯淇迟钝地回头，对上高驰视线。
人可以说谎，可以强颜欢笑，但是眼神是最真实，骗不人。
高驰没有继续留在赵斯淇家中，因为他需要个单独空间，思考下刚才是自作多情还是产生错觉。
站在阳台上，吹着微凉夜风，高驰努力回忆着过去赵斯淇言行、举动。
回忆越多，颗心变得越发沉重。
烟瘾忽然就上来。
赵斯淇又点头。
高驰拧起眉，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似乎那个困扰他晚上问题，此时此刻已经有答案。
叮咚声，电梯门开。
高驰叹声气，扣住赵斯淇手腕，带他走出电梯，边走边问：“在哪喝，人多不多，乱不乱？”
“在……”
四目相对瞬间，他表情仍是呆滞，没有特别反应。
草坪上有好几只流浪猫围在赵斯淇身边，警惕地望向高驰，尾巴都竖起来。
高驰不想过去，他向赵斯淇招手：“过来，
有话跟你说。”
赵斯淇似乎没听懂，他低下头，继续给手边小猫顺毛。小猫被他摸得很舒服，竖起尾巴又垂下去，发出几声懒洋洋叫声。
高驰深呼口气，迈开大步走过去，把赵斯淇拽出花园。
高驰倚靠在阳台门边，不知不觉抽半包烟，直抽到晚上十点，他才掐灭最后根烟头，打算洗个澡冷静下。
好巧不巧，今天热水器又出问题。高驰等十分钟都没等来热水，他把花洒扔，骂句脏话（中英混杂），然后脸烦躁地走出浴室，仰躺在沙发上，犹豫着要不要去赵斯淇家洗。
犹豫几分钟，最终他还是按响赵斯淇家门铃。
出乎意料是无人响应。
这晚，赵斯淇不在家。意识到这点，高驰更烦躁，他在走廊上来回踱步，五分钟后，脑海中出现个地点，他没有迟疑地迅速按电梯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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