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淇说“好”。过
几秒，他又说：“不过
不会
直住在这里，你有不会
题还是到学校问老师吧。”
“为什
呀，你不住这里还能住哪里呢？”赵满满坐在旁边单人床上，两只小脚丫晃晃。
赵斯淇抿唇不言。
赵满满晃动脚丫子慢慢停下来，她和赵斯淇对视几秒，只听对方说：“不管住哪里，都不会住这里。迟早要离开。”
“哦。”赵满满似懂非懂地眨眨眼。她年纪小，听不出对方语气里淡漠，仍在积极又热情地说，“那你能留个电话号码给吗？们以后可以打电话呀。”
那段时间，赵满满经常故意经过赵斯淇房间，想看看这个哥哥在干嘛。
但是她发现对方不是在埋头学习，就是在闭目背书。他总把自己个人关在房间里，只有吃饭时间才出来。
别人家哥哥都会给弟弟妹妹买零食和玩具，还会带弟弟妹妹出去玩，就她哥哥冷冰冰，理都不理她。
可是时间久，赵满满又发现这个哥哥并非外表看起来那般冷漠。
有次，她被道奥数题难倒，想半天都不知道怎做，她跑去问姐姐和爸爸，他们也不会，最后是爸爸对她说：“去问问你斯淇哥呗。”
赵斯淇同意。他撕张便利贴，写下自己手机号码，留给赵满满。
个月后，赵斯淇搬出赵中伟家，但是之后他时常接到圆圆或者满满电话，两个小丫头会抢着手机和他聊天，分享她们在学校里所见所闻。
赵斯淇不会应承，也不会挂断，他只会偶尔“嗯”两声，表明自己在听。
有时候姐妹俩碰到不会做题，也会打电话来问，赵斯淇往往都会把步骤和答案写在张纸上，然后拍照传给她们。
长大以后，赵满满才知道，那个时候发彩信是件很“奢侈”事。
于是小学三年级赵满满，拿着本印着“举反三”四个金黄大字奥数书，忐忑地敲响赵斯淇房门。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们兄妹二人第次单独相处。
那天晚上，赵斯淇接过赵满满手中书，面无表情、却又非常耐心地为她讲解这道题。
赵满满听懂之后，看向赵斯淇眼神多丝崇拜。
“斯淇哥哥，你好聪明！”她冒着双星星眼，雀跃道，“以后有不会题可以都来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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