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缓缓滚动着，在看到
个英文网站时，赵斯淇手
赵斯淇缩进被窝里，闷声闷气地说：“真
不用
，
今天看晚上比赛，好累好困，现在就想睡觉。”
赵雨燕闻言不再勉强，轻声道：“那放冰箱里，明天早上起来你自己拿去吃。”
幸好接下来两天是周末，不用上学。赵斯淇故意睡到很晚，等赵雨燕出门买菜才起床。
站在浴室中，看着镜子中人，双清水眼肿得像两颗大核桃，眼眶还有几根红血丝。
赵斯淇叹口气，趁赵雨燕还没回来，拿冰毛巾敷会儿眼睛。
“等等，手机没电，先充个电。”赵斯淇脚步匆匆走回卧室。
手机很早就没电关机，首五分钟歌并没有完整地录下来。
这是今晚令赵斯淇崩溃第二件事。
他像个木头人似，动不动坐在床边，两眼死死盯着正在充电手机，直到眼睛酸涩才眨下。
滴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砸在床单上，晕染开片深色痕迹。
夏天风吹在身上，赵斯淇不觉得热，甚至身子还微微发抖。
他情商不算高，但是并没有情感认知障碍。他很清楚，如果是般人得知朋友谈恋爱，那肯定是替对方高兴，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整个人恍恍惚惚，仿佛被抽走灵魂。
他喜欢高驰。
认识到这个事实，赵斯淇脚步个踉跄，险些被路边石子绊倒。
天色漆黑暗沉，只有轮洁白弯月挂在空中。赵斯淇仰起头，望着暗淡月光，眼眶不知不觉就红。
意识到自己喜欢个同性，而且这个同性还是朋友，让赵斯淇连续两晚都没睡好觉。
回校前天，他坐在书房写作业。
写会儿，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桌上台式电脑，在网页搜索栏输入“同性恋”三个字。
回车键按，显示却是其他相关内容——艾滋病、心理咨询、精神治疗，又或是乱七八糟同城交友、约炮帖子。
每个帖子都被赵斯淇点开看，有辱骂同性恋是变态人，有捍卫同性恋尊严和自由人，也有像他样，对性取向感到迷惘和无助人。
“小淇，出来吃水果。”赵雨燕轻轻敲两下房门，问：“还是妈妈帮你端进来？”
赵斯淇猛地回神，说：“不用。”
赵雨燕说：“吃点吧，妈妈都切好。”
赵斯淇抬手关灯，说：“想起来刷过牙，明天再吃吧。”
赵雨燕有些疑惑：“刷过牙也没关系呀，吃完再去漱个口就好。”
这天晚上，回家路足足走小时。
进家门，赵斯淇便快步冲进洗手间，洗个冷水澡。
出来时候，赵雨燕端着盘水果，拦住他：“眼睛怎
红红，在学校哭？”
赵斯淇拨下湿淋淋头发，遮住半张脸，面不改色地说：“没有，是刚刚洗澡时候洗发水流进眼睛里。”
赵雨燕没有多想，只点点头：“那下次小心点。过来吃点水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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