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食指摆在唇前让噤声,侧头听着哭声,眉毛刚扬到半停住,表情越来越诧异。
反应再慢也明白月饼和塔里“女人”有
瞪他眼,屏住气绷直身子,爱咋滴咋滴吧!
这时眼球连带着肉条搭到肩膀,湿液阴透衣服,黏腻湿滑感觉说不出别扭。实在受不住,刚要伸手把这鬼玩意儿扯下来,肉条绕过脖子轻轻勒,眼球对着点三下,像是在鞠躬。
心说咱能换个正常点礼仪方式?又不是情侣见个面还搂脖子秀恩爱。这要是用力过猛还不把勒死?看月饼点不紧张,当下又不知道该怎做,只好也跟着点头。
谁料那颗眼球停止转动,瞳孔忽大忽小,最终缩成人瞳大小,几缕鲜血从眼球边缘向下汇聚,凝成滴血泪,滴落。
“多克迭松,环己春噶发,也督。”月饼双手合十,隐约道青气从指缝飘出,在空中停顿片刻,“嗖”地飞入石塔。
内传来,牵着身体不由自主靠近石塔,手臂被吸进塔里,整个人贴到塔身。塔里“嘶嘶”几声怪响,有根类似于绳子玩意儿缠住胳膊,手心更是摸到团毛茸茸东西。急忙抽手,整个人却像是个铁块被强力磁铁牢牢吸住,根本动不分毫。
更让心寒是,手指似乎是被张黏滑嘴吸住,血液“簌簌”向外流着。
“还不快帮忙!”抵着石塔往外挣,吸力更强,胳膊肘“咯咯”作响,眼看就要脱臼。
月饼正要顺着圆洞往里甩桃木钉,手腕突然停住,奇怪地“咦”声。
“你丫墨迹什?”话音刚落,旁边圆孔里钻出根长满细细密密红色疙瘩手腕粗肉条,颤巍巍探到面前,顶端拳头大小肉包花瓣状绽开,冒出只布满血丝,金色瞳孔眼球。
石塔里传出和月饼话语类似音节,肉条由红转白,眼球里血丝褪去,从脖子松开,转向月饼点动着,缓缓缩回去。
“呜呜”,湖风吹过,贯穿石塔圆洞,宛如女人凄凉哭声。
仔细听,真得有个女人,在石塔里,哀哭。
十
跌坐船里心有余悸道:“你丫刚才念是蛊咒?塔里是什玩意儿?”
和眼球隔着不到五厘米,就那定定地互相看着,真成“大眼瞪小眼”。吓得差点没口气背过去,这是股暖意从割破指尖传回体内,吸力消失。
收不住势子跌坐在船里,船身左右摇晃。控制着身体平衡,挥刀砍向肉条。月饼扬手甩出桃木钉,只觉手腕麻,军刀掉进水里。
“别动!”
月饼这做肯定有道理,动不动,任由那根肉条顶着眼球又往外探米多,凑到面前,眼球上下转动,似乎在打量。
起身鸡皮疙瘩,闻到肉条散发那种夹杂着草药腥臭味,更是恶心得胃里翻腾。眼看顶不住这种视觉嗅觉双向冲击,正想有所行动,月饼用唇语说道:“不管发生什事情,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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