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月饼显得有些意外,“这是什?”
侧头往屋里看,西北角有架小炉,瓷胚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烘得整间屋子温度湿热,雾气缭绕像间桑拿房。屋子两侧,许多双手放在膝盖上木人并排坐着,脊梁挺得笔直,脑袋九十度直角垂落
电梯抖动下,梯门打开,居然还是宾馆大厅。心说这是唱哪出儿?月饼显然也有些意外,徐老在①那个按钮上又按几下:“刚才忘记按楼层。”
电梯门又关上,感觉重心下坠,电梯向下滑落。连番稀奇古怪遭遇,这会儿电梯就是变成飞船直奔火星也不觉得意外。
“叮……”随着提示音响起,电梯门再次打开。门外是条潮湿泥泞土路,满是青苔墙上插着烛台,潮湿凉气浸体微寒。
徐老先走出电梯,默默地站在月饼前面走在最安全中间位置。
土路泥泞得很,踩上去就像是踩进堆腐肉,心里感觉怪怪。注意到地上还有不属于们几排脚印,其中有四个脚印,是并排走出来。
着头皮左右撕开,阵皮肉撕裂特有怪声,服务员被活活剥下人皮,个惟妙惟肖木人落在地上。
徐老把人皮卷巴卷巴夹在腋下,扛起木人:“跟来吧。”
虽然明知服务员是木人,但是想到皮是货真价实人皮,说不定就是楼上某具尸体,心里就很不舒服,对徐老多几分厌恶。
用唇语说道:“月饼,刚才在房间床下……”
“会儿再说。”月饼回道。
顺着土道曲曲折折走许久,出现段十多米高木梯。木头已经被潮气沤得残缺不堪,有个突出大约两米多夯土台,就着烛光隐约看到两扇木门紧闭着,从门缝中透出些许光亮。
月饼双手抓着截木梯,用力撑,已经上去两三米,几个起落,就到门口。徐老又嘟囔句“真像”,蹬上梯子。紧跟向上爬,徐老踩落泥巴时不时落在脸上,让很不开心。
“梯子不解释,小心。”徐老边给脸上撒着灰边叮嘱。
吐口泥巴,心里愤愤不平:要不是小爷没月饼身手,怎能在你脚底下吃灰!
好不容易爬到夯土台,徐老取出柄铜锈斑斑古代钥匙,捅进锁眼推开门,屋顶悬落长明灯因为造成空气对流,火苗忽明忽暗。
阴栈、尸中尸、赶尸人、狗脸人、人皮木偶,短短小时发生太多事情,脑子乱得像坨豆腐脑,索性什都不想。
徐老摸着柜台转角腾龙壁画,在龙爪位置按下去,墙壁里响起酸涩齿轮咬合声,壁画升起,露出两米见方暗门,竟然是座电梯!
徐老先步进电梯,犹豫下,月饼拍拍肩膀:“切小心。”
七
电梯比般电梯小两圈,们三个并排站着很是拥挤,偏偏人偶脑袋正好对着,木刻眼睛死气沉沉,心里别提有多别扭。月饼倒是有闲情雅致,摸着木人轮廓:“好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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