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老人冷哼声,拿着造型怪异匕首刺入城墙。只听见几声凄厉惨叫,人脸尖叫着正要缩回去,黄衫老人拳砸开墙砖,活生生拖出个遍体绿毛,手掌长着鸭蹼,双脚黏连成根肉条怪物。遇到阳光,怪物“嘶嘶”惨叫,冒着淡蓝色腥臭烟雾,挣扎着往阴影里爬。
“水猴子?”圆脸老人问道。
黄衫老人扬扬眉毛:“阴尸成煞,遇水成蛹。”
“说人话!”
“尸蛹。”
,邻居们起疑心报官。差役们闯入王家,砸开锁着王老太太柴房,只剩具爬满蛆虫,臭气熏天腐尸。唯独双眼睛完好如初,不停地涌着泪水。仵作验尸时,王老太太眼睛骨碌碌滚落,眼仁儿不偏不倚盯着搁在柴房角落木偶,那是王家儿子小时候玩具。
官府把王家夫妇押至城墙西南角台吊死,为警示后人孝敬老人,重修时保持原貌,故此另外三角为方,唯独西南角为圆。
夫妇俩尸体在个风雨交加夜晚莫名其妙不见。自此之后,每逢月圆,守夜士兵就能听到妇人“呜呜”哭泣;还有人在月圆之夜看到个披头散发女人沿着城墙“悉悉索索”爬着。天亮时几个胆气壮士兵凑过去看,城墙上面满是指甲抓出痕迹,距地面三尺三寸三分位置印着几排牙印,地上残留着滩粘液。更恐怖是,每隔三个月月圆之夜,古城人家必丢个未满七岁小孩;每年秋天,古城会爆发次痨疴瘟疫,多亏徐大夫妙手回春。
百姓们都说这是王老太太对儿子股怨气不散,化成厉鬼索债。有人念着老太太平时为人偷偷祭拜,城角经常摆放着祭品…
传说口口相传,久而久之,城墙西南角成古城百姓谈之色变禁地。
“当年萧何建古城布下‘九阳封阴阵’,这强气场怎还会有尸蛹?”
“怨气不散啊!”黄衫老人摸摸鼻子,“看来那个哈怂说得没错。”
尸蛹强撑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个老人,蓝烟越来越浓,身子渐渐萎缩,蜷成个肉团,“呜呜”哀鸣,两行白色脓汁从
春来秋往,又是年过去,古城来两名风尘仆仆两个老者。圆脸老人走街串巷打听些奇闻异事,捎带手给百姓治病;黄衫老人每天拎着酒囊满城溜达,偶尔买些稀奇古怪玩意儿。
过半个多月,两人出城,三天后背着包回来,直奔西南城墙。
九
圆脸老人从包里拿出罗盘对着城墙,眼神越来越诧异,思索半柱香时间,沿着城墙钉七七四十九根桃木钉,用红绳连接,绳头系铃铛,无风自动,响个不停。黄衫老人脸色变,从护城河里抓只蛤蟆,喂几条红色怪虫放回河里。
忙活停当,两人从腰间取下酒囊,就着干馍边吃边喝。零星路人见两人行为怪异,远远张望不敢靠近。过个多时辰,正是晌午时分,城墙里传出蛤蟆“咕咕”叫声,墙砖渐渐向外膨胀,聚成尺见方圆包,鼓成张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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